了,我当真是承受不住。” 近来贺秋浓很是听劝,也不知是不是陆然平日里总喜欢与她分析事情的缘故,她这些日子行事总会考虑后果,她闻言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在府里哪都不去,但有一点,若是阿嫂有消息,你切记第一时间知会我!” 陆然欣慰一笑,恰此刻门被敲响,是桃心端着清粥来了。 “你先用些粥,在睡上一个时辰,我晚些时候便回来。” 贺秋浓乖巧的点头应好,见他连饭都不用就要起身离去,不禁叫住了他:“你不用些吗?” 陆然回身看她,一双眸子里都是星星点点的亮光,落在陆然心里格外熨帖,他勾唇一笑道:“你替我留一下,我回来再用。” 贺秋浓本想再劝,但见他着急忙慌,到底是没再劝,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去。 屋门一关,陆然面上的颜色便冷肃一半,转身看向一旁的侍卫道:“守卫再加一倍。” 那侍卫应是,而后道:“属下发现这几日有人潜入国公府的痕迹。” 这痕迹是谁,陆然想也不用想都能猜到,他抿唇道:“你们寸步不离守着夫人,国公府内,想掳走一人谈何容易,待过了这两日,老夫人发了丧,他们便再无机会了。” “是,属下明白。” 国公府附近的暗哨见国公府的守卫又增了一倍,不禁束手无措,现如今国公府坚固的好似铜墙铁壁一般,莫说青天白日掳走一人了,就是想进国公府都毫无可能,几处的门口都有人守着,只出不进的,想要进去基本毫无办法。 门口暗哨连蹲守了一天一夜,都未寻到机会,现如今又加了这些人,见太子给的时效渐近,想起太子的叮嘱,到底是一咬牙便想着以死相博看看能不能博得一生机,大不了就是一死,却未想到,十几人闯入,莫说见到贺秋浓了,就是连后院都未进去,便被打了出来,进去十几人,后来只一两人逃脱出来。 那两人得了生机,便忙往皇陵奔去。 “殿下,国公府守卫严密,属下硬闯都未能见到贺姑娘。”那侍卫身上被刀剑扎出几个窟窿来,鲜血直流,即便是一身黑衣,尚能瞧见被染得鲜红的颜色,即便如此,还仍不忘复命跪在许永承跟前。 许永承闻言,眉头皱起,面上无半点仁慈,尚不管那侍卫是否身负重伤,一脚便踹到了那侍卫身上,那侍卫还没来得交喘息,便一口血喷出,立时便绝了气。 一旁的侍卫见状眼里划过一丝不忍,将头默默偏开。 正此刻陵墓处围上一群侍卫,许永承察觉不对,抬脚上前,恰与崔礼撞了个正着。 许永承皱眉问道:“崔礼,这是作甚?” 崔礼闻声躬身一礼道:“圣上下令,让殿下安心在陵墓处静思。” 许永承向前一步,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崔礼瞧:“静思?孤作何要静思,父皇不是信孤是无辜的吗?” 见许永承仍旧执迷不悟,崔礼往里头一瞧,便瞧见昏死在地上的侍卫,敛下眉头道:“殿下,听奴一声劝,有些事还望收敛些。”怕许永承没听明白,崔礼索性道:“温嬷嬷已交代了所有事情。” 许永承白色苍白一瞬,而后又恢复如初,仍旧起侥幸心理道:“一个奴才,能交代何事?崔礼你莫胡言乱语,巧生是非。” 崔礼闻声心下叹了口气,转身离去道:“奴婢言尽于此,望殿下保重。” 许永承去未打算放崔礼离去,使了眼色便要身侧侍卫去拦,奈何还未动手,便叫一旁的新来的侍卫拦住。 崔礼回身看他,为顾忌太子颜面,忽的凑近他道:“殿下,圣上已下旨废您太子之位了。” 而后便也没再管许永承面上是何颜色,让四周人加紧把守便闪身离去,皇帝的意思,是要死囚他。 许永承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垂下头喃喃自语,皆是:“不可能,不可能。”他猛然抬头道:“不可能的,父皇如此疼孤,便是孤犯了天的错,父皇也不会同孤计较。” “父皇定是受了老二蛊惑,受贺三蒙蔽,才想着如此待孤!老二,你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