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比不得皇兄手下的人,输了也是实力之差,应当的,他们定也心服口服。” 许永承笑了一声,驾马上前两人并肩在一处,拍了拍许永嘉的肩头,意味深长道:“你若拼出所有实力,哪里是会输的?在场人哪里是你的对手。”太子神色一顿又道:“对了,你伤可好了?” 许永嘉看了眼太子道:“已大好了,下个月便可再去南疆,也可去助老国公一臂之力。” 许永承目光深深道:“你且养好身子,战场的上的事儿,不急。” 南疆一族经年来犯,除却蛮打无甚打仗的计策在,每每被打的节节败退,却仍不死心,若不是皇帝是个慈济的,换成许永嘉早铁蹄早已踏遍南疆,何至于给他们来犯的机会。 也是为此,皇帝自始至终都按着许永嘉的好战性格,除却起了必灭的心思,会派他去斩草除根,旁的时候便将他拘在宫中,要是有力气没处使,便将他罚去守陵,此番命他去南疆边界,想来是这战事拖得太久,南疆又死不悔改,皇帝即便是再有耐心也耗的干干净净了,到底是生了灭族的心思了。 许永嘉面上露出几分期待,嘴角微微勾起道:“急的。” 太子见他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 说话间,身后陆然拿着封书信匆匆而来,许永嘉看了一眼道:“皇兄有事要忙,那我便先去围猎了。” 许永承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去,陆然走到跟前,将书信递上,太子接过看一眼,虽有些诧异,倒也没说什么:“无事,你去安排就是,也是难得他竟愿意来这。” 陆然点了点头道了声“是。” 恰此时贺屿安牵马路过,太子目光一亮忽来了几分兴致,喊停了他。 贺屿安回眸看他,便将太子将一封书信递到眼前,他伸手见接过,便听许永承道:“你二哥要来围场,这信竟送到了我这儿。” 贺屿安打开信的手一顿,皱了皱眉头,又将信件原封不动的塞还给了太子:“太子要安排,便安排,不必与我说一声。” 太子笑盈盈的接过信看向他道:“你二哥卖的什么关子,好端端为何突然要来这,你说,是来找谁的?”话虽是这么说的的,目光却是看向了观台处。 贺屿安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却是未点破,见他一副笑盈盈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一顿道:“太子还是操心操心自己的事,何家出了事,不是还有盛家大姑娘吗?”他一抬眸便瞧见不远处候着的武陌,也不管正要说话的太子,转头便道:“我还有事,太子自便。” 说罢便闪身离去,太子看着他的背影,正气闷着他方才的话,怎想身后就想起了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转头看去,便是一身红裳的盛大姑娘,他眉头一皱,抬脚便忙避开。 贺屿安走到武陌身侧,见他神色微沉的捏着个物件,不禁眉眼一眯:“说!” 武陌沉着一张脸将东西递上:“公子看看这个。”他都敢往深处想,乔姑娘算计的是什么,但观这物件,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若是他未发现,那表姑娘最终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贺屿安接过,伸手细细摩挲手中之物,神色不明:“在哪找到的?” “妆奁下,被胡乱仍在夹缝处,若不是仔细翻查,很难发现。”武陌顿了一下又添道:“是属下亲眼见织羽塞进去的。” 贺屿安目光沉了沉,而后将那东西塞进了袖子里:“知道了。” 武陌见他神难辨,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忙问道:“世子,该如何处理?” 贺屿安却是答非所问道:“你说,若是旁人不识你的好,你帮衬她一而再再而三,她明明受着却无一丝笑脸给你,你可会再帮衬她?” 武陌垂下了脑袋,自是知道世子爷说的是表小姐,可又觉得表小姐实在有些冤枉了,她哪里没有承情啊,对世子既恭敬又感激。 “那世子的意思是?” 贺屿安拿眼觑着他,直看得武陌莫名其妙,正心里打鼓,又听他道:“等着吧,能救她的也不只我一人。” 贺昱不是来了吗? 武陌看着贺屿安离去的背影,不禁一默,这是不管了?不禁叹了口气,又抬脚跟了上去。 天渐渐黑,围场的西边,夕阳落幕极其好看,几个姑娘赏了夕阳便各自回了屋子。 姜笙手拿着手镯,细细摩挲着,有些犯难。 贺秋浓看了眼坐到她身侧:“怎么了?可是不放心?” 姜笙点了点头,长睫微微颤动道:“也不知怎的,今日下午起,心就有些慌慌的。” 贺秋浓笑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道:“莫不是今日的果酒喝多了?哪里是心慌,是醉了吧?” 姜笙一愣,眨了眨眼睛,她没喝过酒,也没醉过,这便是醉酒的感觉吗? “你若不放心,我便替你收着,找个机会还回去就是了,也难怪你不习惯,平白受乔姐姐这份礼,我也不大习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