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 这是她儿子五岁那年,也就是消失前两个月独立完成的第一幅画。 她的丈夫,一个曾彗星般崛起,但又流星般陨落的四级机甲战士将之放进了照片的夹层。 唐姝影喃喃自语,“当时孩子生病了,星火镇里的医生没办法。我们只能看着孩子的病一天天加重。有一天,他兴冲冲地告诉我,他在外镇找到了医生,说带孩子去看了病就回来。” 任重:“但他从此消失了?” “是的,杳无音信。那时候的我只是个二级爆破师,我立刻遭到了队伍里其他人的背叛。我很绝望。是杨炳忠帮了我。” “这些年来,我从思念他,再到憎恨他,又到想要遗忘他。我本以为这些事都已经过去。我甚至对杨炳忠开始产生依恋。” “我知道杨炳忠只是把我当做玩物,但也的确认为他给了我希望。杨炳忠甚至承诺,只要我的丈夫还没死,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给我个交代。没想到……我的一切却是被杨炳忠亲手埋葬。” 她喟然长叹,“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当初我的丈夫第一次带我见杨炳忠时,我别自作主张打扮得那么漂亮,别那么傻乎乎地向他露出谄媚的笑容,那就好了。” 任重摇了摇头,“你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你是受害者,又何必自责。” 唐姝影点头,“是!杨炳忠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 躺在自己软绵绵的床上,唐姝影再又回忆起这八年来的点点滴滴,被耻辱与仇恨淹没,几乎崩溃。 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从现在开始,她是一个复仇的女人。 至于活着还是死去,屈辱还是尊严,都不再重要了。 …… 楼上的房间里,躺在床上进入沉眠空间的杨炳忠也在一刻不停歇的忙碌着。 他正在出售分别位于燎原县和充义县的两套房产、库存中的一些备用设备、一座位于燎原县围墙区附近的库房等等鸡零狗碎的固定资产。 如果不是为了得到铬碳镇而付出的努力太多,轻易不肯舍弃,他甚至想将铬碳资源的名额也给卖掉,又或者将整个星火资源和铬碳镇的开发权一起打包出手,那么他将瞬间得到数亿点的启动资金。 约莫五个小时后,零零散散的交易陆续达成,资金不断注入。 到第二天早上之前,杨炳忠将1.5亿点打给了当年与他合作愉快的私募经理。 杨炳忠并未解释缘由,只立刻吩咐下去,让对方把这1.5亿点也做上五倍杠杆,将资金规模放大到7.5亿,然后在一天之内分批次入场,完成星空造船的建仓。 此时星空造船已经不声不响地悄悄涨了5%。 杨炳忠的第二批建仓成本并未抬高太多。 在给任重的合同里,他留了个文字陷阱。 绑定10%利润提成的只是他的私人账户,却并不包括他在私募基金这边建的客户账户。 杨总觉得自己这小聪明很顶事,起码能少给任重13亿的提成。 他认为,虽然任重的确聪明,但社会经验还是欠缺了些。 姜还是老的辣。 杨总并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拿到公民权限的任重立马又自掏腰包拿出1900万点,以一级公民权限加上两倍杠杆建仓了星空造船。 ……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