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不追究了。” 县令听罢感觉事情有异,仔细打量少年,“北麓回来的?” 秦钧点点头。 县令腿肚子一哆嗦,“可,可有信物?” 俩衙役也知道自己闯大祸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殿,殿下!小人无知,小...” 话还未说完,便被县令踹趴在地,“东西呢!” 印信被拿了出来,还有一个不大却也不小的包裹。 “下官这就命人准备休息的地方。”县令急忙将东西双手奉上,尤其是那包裹,更是不敢多在手上停留,“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殿下准备用品?” 很快东西都准备齐切,包括热水。 秦钧进入县衙后院,在住处洗起澡来,好长时间没有如此安心过了。 这一放松,人就困了。 外面。 “真是九皇子?”县令的大夫人甚是好奇。 “瞎看什么,你一女子却跑来这里打听。”县令很不高兴,“看印信是的,只要...女儿,你怎么也跑进来了?” “我方才见了小秋,父亲不是要了她给殿下服侍吗?”一少女走来。 “什么叫要了她!说话注意点。”县令赶忙给大夫人解释,“殿下说不用人服侍。” “什么?”女孩惊了一下,“快进去看看!”说着便跑过去一脚将门踹开。 “你...你!”县令见女儿如此粗莽气的都哆嗦了,更让他哆嗦的是,女儿将赤条条的殿下给捞了出来,“有刺客!快来人啊,有刺客!” 折腾好一会儿才安定下来。 没有刺客,殿下只是睡熟了,而后慢慢滑进了水里,就算没人管,或许也能被呛醒,亦或者直接呛的昏死过去。 “你!你给我反省去!”县令指着女儿,气不打一处来,“还是不是女儿家了!” “哦。” 翌日,饭桌上。 “听闻我昨天险些做了水鬼。”秦钧坐在主座上,“是县令的女儿救了我,我想给她敬杯酒,不知可否?” “这,男女授受不亲,殿下还是顾及自己的名节好。”县令可不愿意。 “但救命之恩,自当当面感谢!”大夫人可是辗转反侧了一夜,想着能不能趁此机会将女儿给弄成九殿下的人,要是成了,以后就有大靠山了,哪怕九殿下竞争失败,也是王妃啊。 县令瞪了一眼大夫人,“你上得了厅堂了?出去!” “哼!”大夫人冷哼一声,而后转身去喊女儿了。 不足半刻钟,县令的女儿来了。 “见过九殿下。” 秦钧回礼,“姑娘救了我,大恩无以为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听人说姑娘喜好枪棒武艺,正巧我最近得了一柄长剑和马儿,就送于姑娘了。”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少女笑着接受了。 “这怎么行!”县令立刻出声,“女儿家家的怎么能学人舞刀弄枪的,琴棋书画才是应该!” “你敢违背殿下的命令?”大夫人探出脑袋,“你不想当官了?” 县令无奈,只得换了个话题,“下官已经写了奏折,想来不就魁柄城就能得到消息,殿下不如在下官这里稍待,等魁柄城的消息。” “也好,累了好长时间了。”秦钧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秦钧去了公堂,看县令审案子。 一桩走失案,苦主是一名女子,说自家男人前几天去外地做生意,可人却不见了。 与她一同来的还有一个船夫,走失的人定了他的船,却没有来。 “一派胡言!”县令一拍惊堂木,“你这恶贼,还不老实交代!” 被怒视的船夫立刻叫屈,“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未曾等到那李二,还主动去告知,如何会是谋财害命的恶贼?”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说说你如何告知的?”县令不屑的问道。 “草民那天等不到李二,就去李家询问。”船夫叫屈,“李家娘子可以作证。” “大人,是的,他那天一早就来我家问当家的是不是还没去。”女人也作证。 “如何问的?”县令又问。 “他喊,李家娘子,李二还未出行吗?”女人说道。 “可是如此?”县令看向船夫。 “大人,正是如此。”船夫说道。 “恶贼,你去别家不问男人却喊女子,你还说自己对李二失踪之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