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 有人在哭泣,飞来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那么多的人同时痛哭了,自秦钧当上教习后,周边村镇无人敢争,劳役徭役都是最好最轻松的,让他们以为日子会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直至永远。 然现实并不会如此,太守的一句话,就让十几人白白丢掉了性命,受伤生病的更是差不多轮了一遍。 冬去春来,乡勇里的人少了一大半。 走掉的人说,已经有了几百两银子在手,为什么还要去拼命? 这些人都知道,秦钧已经惹了县尊的厌恶,而今太守也没给好脸色,再有土匪叛乱什么的,还是少不了飞来镇的乡勇,谁知道到那个时候死的是不是自己? 手里已经有银子,为什么不买些田地,娶两个媳妇美美的过日子? 九十多个乡勇严重缩水,甚至不到最初的三十人。 有人走有人留,也有人源源不断的补充进来。 时光匆匆,三年荏苒。 魁柄城。 三年一次的抡才大典举行,无数的学子来到这里,期盼着能够成为天子门生,秦钧也是其中的一员。 整个东极国的考试,想要鲤鱼跃龙门很不容易。 秦钧苦学三年时间,花费了许多银子,才堪堪考中进士。 “你就是秦钧?”皇帝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足二十岁参与过剿灭裂天和飞白两个乱匪,又在今年考中进士,可谓是文武双全,要他去边城当一个县令,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是臣下。”秦钧拱手行礼。 东极国不实行跪拜礼,群臣拜见皇帝拱手作揖即可。 “听说你与素爱情的小女有婚约?”皇帝眼角微不可察的抽了一下,显然知晓自家这个臣子的特殊喜好。 秦钧的神色也微微变了一下,被观察入微的皇帝瞧见,“素太守曾在臣下考中举人的时候当众说,要把素茵姑娘许配给臣下,是时众人皆恭贺。” 皇帝了然,看来折子上说是秦钧将素茵给带到的望海城不虚假,知晓了素林特别爱好的人,谁能愿意娶他家的女儿? “你为什么杀哪两个衙役?” 没有问是不是,而是直接问为什么,很明显皇帝已经知晓原委。 “三人成虎,臣下得罪过许多人。”秦钧没有迟疑,直接说出原因。 “松凉边城时有草原人进犯,你既然有剿匪的武功,便去那里戴罪立功。”皇帝说道。 “谢陛下饶恕臣下。”秦钧拱手告退。 秦钧不懂什么帝王学,可也明白皇帝是要收自己的心,先是提了素林家,想要以提醒自己来获取感恩,见自己已经知晓又说衙役的事情,让自己戴罪立功。 这可真是奇怪,每三年都要进行抡才大典,也没有几个被皇帝叫过去问话的,甚至连前三甲也不过是在金殿上考察一下。 低头看看自己,没有什么特殊的,如果刨除掉穿越众这个身份,真的就是一个平庸的土著,搞不了发明创造,比不得那些能说会道的人,也打不过那些强悍的武将。 想不通,但该去松凉边城还是要去。 “狗子,你回去领了教习的位子管理书院,千万不要假他人之手,那是我们的根本,让鼠子带人过来,跟我在松凉城汇合。” “大兄放心,人心所向绝无可让!”秦狗郑重拱手,而后转身离开。 春风得人意,马蹄不需急。 状元等人聚集在酒楼,与众进士联络同窗的情谊。 “秦兄!”状元魏源招手,让秦钧来此座,作为非前三甲却得了皇帝陛见,实在是令人不得不侧目,想知道与皇帝谈了些什么。 或许同期中,秦钧会是第一个外放为官的人选,如此自然要好好结交一番。 状元是有钱有势的人家,秦钧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得罪人。 “状元郎!” “哈哈,坐。”魏源斟了酒,“来尝尝,魁柄城的佳酿!” 秦钧饮了一杯,“花蜜酒,迷人却不醉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终于还是聊起了进宫的事情。 “松凉边城?”原本羡慕无比的人,却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听说上一任松凉县令,便是死在拉笪人弓箭之下。” “秦兄可要多多小心啊。” “听闻望海城的一家铁匠铺非常了得,能够打造出玄甲,坚固无比却比同防护的轻便近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