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修缮城墙的比较危险。” “修城墙的不都是囚犯么,怎么让我们来?”有人不解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秦虎没有好气,“有疑问去问县尊大人,你们李家不是能耐么,问我做什么?” “嘁,认了俩字给狂的!”李家的人嘲讽道。 “我就是狂,怎么滴。”秦虎以十五岁的身躯俯视这个二十五岁的青年,“是不是要练一练?呵呵,我劝你还是省点吧,你李德全还要去修城墙呢,省点劲吧。” “我?哼,凭什么我去?”李德全不屑说道。 “就凭你不是秀才,就凭你爷爷不是镇长了,你不服?”秦虎冷笑道。 “我不服!”李德全瞪眼! “不服也得服,够种你别去,看看谁顿大牢!”秦虎嗤笑一声,“我哥看在乡里乡亲的给你们面子,你们还真当自己能够拿捏一位秀才了?给你们脸了?李德全去修城墙!李德仁去疏通护城河,李德沟去挖方沟...” 秦虎念出一连串李家的名字。 “好!有种!”李德全怒不可遏。 “呵!就是这么有种,不服的话,拼刀子!”秦虎说着一拳头打了过去,“一群废物,真以为秦家怕你们呢?” 欺身不饶人,一连串的猛攻,将李德全打的爬不起来,又狠踹几脚后,才收了手。 “我大伯是伍长,我爹也是伍长,你们李家有什么?呵,老一辈你比不过,新一辈的你们更没机会,就这还看不清形势,年年挖沟去吧!” 围观之人听得胆寒又后怕,秦虎痛骂出来后,他们才想起来,伍长代表的可是至少五个人头,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秦虎打完人跑回了秦钧读书的地方,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打都打了,还能如何?”秦钧听完笑了笑,“带上人,跟我去李家,让他们给你道歉,真是给他们脸了,敢打我弟弟!” 秦虎张大嘴,“我没吃亏啊,那家伙还不够我一只手打的。” 此话不假,秦虎天赋异禀,又不缺吃喝,可谓是力大无穷,赤手空拳打三五个人和玩似的。 “你受内伤了,没有几根老参是好不了的。”秦钧见他发呆,摇了摇头,“你不懂!” 李家,吵吵嚷嚷的,年轻的人叫嚷着要给秦钧一个教训。 砰! 大门被踹开! 秦钧踏着他们的怒骂走了进来。 “李德义,我敬重你是长辈,为飞来镇奉献了几年时间,我应该给你这个面子,不论是祠堂祭祀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可以让着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人打我弟弟!” 李德义听后暴怒无比,就要喊人暴走。 可不等他喊出声,秦钧直接拔剑,一剑斩过,身旁的一棵树唰的一声倒下,断口处光滑无比。 “给我弟弟跪下道歉,或者你们一个都别想出去了!” 跟着秦钧到来的几个护卫队的成员,瞪大了眼睛张大着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断掉的树。 他们也是听了不少的流言,说是一点看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们的父辈是跟着秦大牛和秦二牛混的,或者说是同一个军营却比不过的,不得不一直跟着。 可没有想到的是,一直隐忍不发的秦钧居然有此实力,李家的嚣张在这等武力面前就是个大笑话。不论秦钧之前到底怎么想的,从今天开始往前的事情就真的成了他的忍让。 李家的人看着断树,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叫嚷的最凶的几个人,此刻闭了嘴,恨不得躲到后面去,生怕被注意到。 李德义只觉得嗓子冒烟,艰难又沙哑的开口道,“大家都是知道到底怎么...” “我只问你,是不是!”秦钧打断他的话,面色不善。 当然不是的!李德义恨不得大声告诉所有人,但他不敢了,以前一直以为秦家出了个秀才也不过如此,还不是任由他拿捏搓扁揉圆?哼,秀才又如何,这飞来镇还是李家的? 可现在的他才明白,错的是多么的离谱! “小孩子不懂事,我...” “医药费,一百两,少一个子儿,我就要一颗!”秦钧剑锋指向最近的李家人,“我给你半刻钟的时间赔偿,过期他就要和这棵树一样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