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县令而已,又不是第一次杀了,也没见怎么样嘛!朝廷最多杀些没用的苦哈哈来泄愤,能如何啊? 数天后,县衙收到了七千两银子,来交钱的不足一半。 “去把牛耳和李思请来。” 不大一会儿后,二人到来。 秦钧告诉两人,“还有很多人没有交钱,你们以为该怎么办?” 两人无奈的互相看了一眼,“我们愿意替县尊去催要。” “好,去吧。”秦钧直接挥手赶人,“记住,要不来的话,你们两家填上缺额。” 有这两家出面,钱很快要来,一万三千两白银,一厘一毫都不曾短少。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秦钧瞅着库房之中堆积在一起的银山,“我这贪婪无度的县令,还得努力啊,这都好几个月了,才弄来刚过四万两银子,真是惭愧啊。” 在王家抄来了一万两银子以及各种宝石,还有大量的粮食布帛,折算下来差不多有一万五千两。 “唉,好累啊。”每天都有人来敲鼓喊冤,从早忙到晚,“我不是个贪心的县令么,管他们的死活干什么,我又不打算依靠此地的名声去更进一步。” 朝堂上的勾心斗角秦钧不喜欢,自然懒得去升官。 “他们不会是想把我累死吧?”秦钧好笑的摇摇头,自己的精神何等强大,就算一百年不眠不休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之所以觉得累,是因为敲鼓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正的案子,一个来敲鼓的都没有,显然他一出现就让王家覆灭的手段,将那些人给吓到了,也吓到了寻常的百姓,根本不想自己了。 玩了十天半月后,秦钧觉得没趣了,便将一个消遣自己的人一通好打,而后扔进了矿坑里,令敲鼓的人锐减。 咚咚咚! 有人敲鼓,敲的很急切。 秦钧命人将敲鼓的人带上来,见到是一个额头绑着白布条的妇人。 “你有何冤情啊?” “回县太爷,民女要状告阜沙镇的刘富贵,他强买了我家的地,还打死了我的夫君。”女子哭哭啼啼的说着。 “抢了你多少地啊。”秦钧问道。 “抢了民女家十亩地。”女子抹着眼泪。 “哦,你家是哪里的啊,可还有人在?”秦钧皱着眉头。 “民女亦是阜沙镇人,家中并无其他人了。”女子哀泣的说道。 秦钧点点头,“谁指点你告状的啊?” “是镇子里的童生老爷。”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等我明天去你们镇子上,将那个狂贼给抓来,替你报仇!”秦钧凶狠的说道。 “谢青天大老爷!”女子磕了个头喊道。 “行了,退下吧,本县累了。”秦钧撵走可怜的女人,又命人将登闻鼓给拿回了县衙,“把周芒叫来。” 待周芒来后,秦钧问了他几个问题,便确定这个女的有问题。 “会不会是想要谋害大人?”周芒小声道。 “谋害我?”秦钧笑道,“倒也是,我让他们出了那么多的钱,又有前面三个县令在做榜样,无怪乎他们敢这么想。” “行,周芒,你今晚带人,把那个什么刘富贵给我抓来。” “县尊放心!”周芒大声保证,而后高高兴兴的找自己的弟兄去了,今晚的事情办成了,自己可能要更进一步了。县尊带来的这群人,根本不穿衙役的衣服,想来是看不上小吏,不想让这个身份阻拦了前途,但这个位子对自己和自己兄弟的吸引力极大啊,这可是几辈子都能吃的铁饭碗!只要不和之前那群人一样作死,以为县太爷离开了他们就没法做事了,哼,幸好那些人蠢蠹,不然怎么轮到自己啊? 回到矿场,周芒挑选了几个身手好,又忠心耿耿的弟兄,磨了钢刀便去了阜沙镇子。 等到天黑之后,子夜之时,翻入刘家的大院子,直接摸到刘富贵的床前,将之一把捆了,而后好好占了他媳妇的便宜,这才腹中带火的准备离开。 “哟,刘富贵,你这是要让阻拦公差办案吗?”周芒看着拿着刀子棍棒的护院,根本一点都不担心,刘富贵在自己手中呢! “哼,周芒,你不过是个滚刀子肉,靠了区区一个县令就以为自己能做人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