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的一家老小呢?”宋县令说道,“打狼不死反受其害,林县令,这水闸还是开了吧。” “让本县向一个刁民低头?这绝无可能!”林县令斩钉截铁的说道。 “是么?”秦陵笑道,“既然如此,那便算了,我秦陵是讲道理的人。”说着,将酒杯放下,站起身来,“诸位!从今以后,你们邻水县不得从河里取水,谁若是敢违背这一条,我见一个,杀一个!” “你敢公然违背王法?”林县令豁然起身。 “王法?把你的大舅子抓起之后,再给本少爷谈王法!”秦陵说着,一个纵跃,将胖子从人群之中提出来,“来,你和他谈谈王法!” “你一个贪官污吏,还敢大言炎炎的谈王法?你的羞耻心呢?” “本官先治你一个不敬上官之罪!”林县令抖着手指说道。 “那就来啊,你看我敢不敢杀人!”秦陵嗤笑一声,“看我敢不敢当着这一两千人的面将敢动的人打死当场!” “来人!”林县令怒喝一声,“将这个聚众闹事的刁民给本县拿下!” “是!”两个衙役拿着铁链就冲上来。 咔嚓! 两声过后,又是两次重物坠地的声音! “你!”林县令气的眼睛发黑,“你,好你个狂徒!” “你在我眼中只是一个人而已,你的官位给你带不来保命的符咒。”秦陵甩了甩铁蒺藜,“我一铁蒺藜下去,你的脑袋一样会碎的像个烂鸡蛋!” “本官一定要上禀州府,排官军将你拿下正法!”林县令怒哼一声,转身离开。 “且慢!”宋县令开口留人,“林县令,本官与你说些事情。” 秦陵没有管二人说什么,直接走向邻水县人群所在,“记住了,这河里的谁都是我松凉县的,要取水,先交钱,不然谁敢私自取拿,别怪我手中的铁蒺藜不客气!” 众人忍无可忍,却又不得不一忍再忍。 没奈何,谁也不想死。 这狂人连县令的脸都敢打,何况他们这些人?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必把自己往死路上面逼迫? 反正河道这么长,他们偷偷的取水,谁能发现? “来人,把这个水坝拆了!”秦陵对松凉县的人说道。 很快,倒塌声不断地响起。 “你这个狂徒!”林县令冲来想要训斥,但秦陵直接一脚将他踹下了河,“我不杀你,是要给宋县令一个面子,是我把他请来的,所以我不会当着他的面杀你,你若是寻死,可于明天去秦家庄找我!” 宋县令摇摇头,对着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刚才明明已经告诉林县令,上面的人即便是收到了讯息,也未必会处罚这个秦陵,或许不仅不会,还可能以高官厚禄礼待之! 他前几天得到了消息,有草原人去京师耀武扬威,各路军中好手都败了。 对此,皇帝表面上笑呵呵的,还厚赐了那个异族人,但私下里将所有的将领都训斥一通狠的。 罢了,与本县何干?他林县令寻死,本官又何必哀叹? 回去喽! 水坝拆了,事情也没达成,他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夜色正浓,几百人的队伍不断地减少。 “县令不妨暂住我家,等明日再走不迟。”秦陵邀请道。 宋县令有些微微的诧异,这个狂人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那本县就不客气了。” 安排好客房后,县令看着还不错的园林,有些睡不着。 这里的人待人都很和气,他看的出来,这不是装的,而是本就如此,可为什么秦陵的戾气这么重? 想着想着就困了。 第二天早上,县令离开,临走前,他忍不住的问出心中疑问。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秦陵笑道,“周芒父子,是我的仇敌,我必杀之!当时不论是谁在,我都不会留手,至于那两个衙役,他们打伤了人,还打死了一个,我焉能让他们活着?” “即便如此,为何不暗地里做?非要在本县和林县令面前做?你这样会引来大祸患的。”宋县令也不知为何,自己居然会提醒这个狂人。 “如果你拥有我的经历,那么你就不会在乎什么官什么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