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沉甸甸的性器早已扬起,嚣张跋扈的模样与主人那副华贵的脸丝毫不称。 鹅蛋状的龟头兴奋成红紫色,前端吐出清澈的前液。 代替刚刚抽出的手指,抵在女人的泉眼处。 他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嘴唇叼起她下唇那处丰满的唇肉。 声音缱绻缠绵,唤一声“子兮。” 张扬的极粗的阳物便破开花户的小口,捅进了紧致的甬道。 “啊——”女人有些艰难地吃进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低低吟叫着。 被锁住的猛兽在这一刻被放出牢笼,所有的急切与渴望都得到了宣泄口。 阳器经过臀上用力一压,抵达她的深幽之处。 它没有停留地马上拉撤出来,棒身被花蜜浸润得莹莹发亮,还没看上完整的一眼,凶恶的阳器又狠力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一抽一插,整根进出,坚挺硬直,毫不留情地发狠地碰撞。 每一下都将硕大的龟头压进去,让小穴吃不消地被迫接纳它的入侵。 穴口很快被捣出了白沫,黏黏腻腻地挂在穴口一圈,还贪心地攀到他的肉棒上。 这粗硬的肉棒,安子兮初识的很长一段时候里还是害怕的。 每每做爱都要许久的前戏为她充分扩张,才轻松些地吞下去。 ——也是怪她那处太过紧。 做爱多少次了,还如起初那般,死死圈包住他。 今日她倒是准备得很好,是那么的想要他。 男人直起了身,跪坐在安子兮的腿间。 那两条腿儿便像菟丝花儿一般,缠上他腰上。 这个女人总是偏爱他的身体,尤其是她老是挂在嘴上的“爱的把手”和两条人鱼线。 每每两人亲近的时候,她都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 他的腹肌重训绝不是为了取悦她的,但既然她喜欢,那也是她得益了。 梁易低下头,一眼便瞧见熟悉的白虎穴。 女人平坦的小腹下方,干净的穴儿肉包鼓鼓,又白又嫩,白生生的,如同从未被进犯过的处女。 只是现在被他身下一根粗犷霸道的东西插在里面,嫩白的穴便又成了浅浅的粉。 身下不受控地又涨一圈,死死堵在穴中。 被更为紧实地温暖地包裹住。 他微微吐了口气后,腰臀发力,便猛烈迅狠地动作起来。 一下又一下捣进去,汁水横流。画着圈地半退出来,然后再一次深深地、不留余力地送进去—— 他要的,不只是粉色的。 等下,这白虎穴儿要被他插得深红艳绝。 再让她的水儿涂满彼此的性器和结合处,成就淫靡瑰丽的爱欲。 “嗯,嗯——太粗了啊,唔!”身下的女人平日里狐狸般诱惑他的眼正半眯着,咬住唇在娇叫,“唔,梁易!到,到底了,不能再深了…” 她在他的身下,她与他这一刻,终于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了。 白虎花穴儿被插得又吐了几口水,粘腻的蜜汁润滑了彼此,让他更快更深地进入到甬道最深处。 穴壁里层层迭迭,像千万张小口咬着他的肉棒,越来越紧,越来越湿。 梁易没有停下,力度加深、速度加快,他知道女人很快就要迎来高潮。 她的全身会染上他钟爱的粉,嘴中叫唤他的名字。 眼里迷雾一般充满水光,全是他的身影。 他是她的男人。 她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不论是高潮还是什么,都应该得到最好的。 于是男人将自己全挤进了安子兮越缩越紧的穴中,每一次抽插,肉棒下的囊袋便会惯力性地用力拍打她的穴口。 耻骨相接,发出啪啪的响声。 龟头来回撞击,肆意地在顶弄穴里的一块软肉。 听着她愈发局促的哼叫,将她一下送上了高潮。 分泌大量的汁液,在汩汩的泉眼里冒出,全洒在彼此的结合处。 柔弱的壁肉因为极致的生理高潮一缩一缩地抖动张合着。 她因为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强制的欢愉,悄然无息地咬上了自己的手背,以助于度过着欲仙般的时刻。 “别咬自己。”壮硕清冷的男人被揉入了春水,声线嘶哑低柔。 他拿开她的手,俯下身贴在女人的身上。 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