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的七日,昨晚不过收利息罢了。”?凑上亲了一口红润的小嘴唇, “安子兮,我是个商人,不爱做赔本的生意。” 两人渐入佳境,安子兮红着眼角伸手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任他出入。 城堡的窗外还有些未完全退散的雾气,留恋着清冷早晨的阳光。 偶尔几声清脆的鸟叫传来,外面的凡尘又进入了一天的繁忙。 许久之后,安子兮咬了咬下唇,声线染上了娇媚之意, “怎么,怎么还没好啊你...” 这时的梁易正亲着她的滑润肩膀,将昨晚消退的痕迹又补上了颜色。 他一路沿着白皙的脖子亲回到她的嘴角处,才低沉磁性的说:“昨晚叫我什么?” 灼热的龟头肏到顶,触到了最深处的另一个小口。 酸胀酥麻同时从结合的地方蹿入了两人的骨髓里。 女人急急喘了口气,顾不上他问了什么。 梁易一下绷紧腰臀,重击深处那张圆滚滚的小口。 更多淫水分泌而出,流出了被插着的洞口,滴落在床单上。 男人声音里也带上了微微的喘气,被她夹得嘶了一声,又沙哑问了一遍:“昨晚叫我什么?” 模糊记忆里自己好像是唤了他一声,他还停顿了的。 她含糊地叫了声,“...阿易?” 昨夜的停顿再次出现。 然后历史重演般,直挺倨傲的性器强势而激烈的撞击她的子宫口。 “嗯,再叫一次。” “啊啊啊...好深,梁易...阿易。” 男人肌肉都被她叫得全部绷紧了,沙哑低沉地在她耳边说, “…子兮好乖,想快些结束就再叫一次,嗯?” “阿易,阿易...” 事实证明,宁愿相信世上有魔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 什么叫会快点结束。 叫得嗓子都哑了,还插了那么久。 气得她最后一口咬在了他结实光滑的右肩上。 那人没停,反倒更起了劲儿地弄。 嘴上还说什么,快点结束的意思是这次做爽了就不用做第二次,这样也算可以提早结束了。 真想挠花他那张帅脸,看他怎么出门见人。 安子兮在又一次昏睡过去前昏昏沉沉地想着。 —————— 以后要写个番外,梁易顶着被挠了一道痕的脸雍容正经地在高层会议室首席开会,你们看不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