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话语声愈发的近,如同阎罗爷站在阮焕水的眼前笑着对他招手。 “咯吱——” 仓库的木门发出第一声动静,阮焕水见钳制住自己的人态度仍然没有一点动摇,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完了,全都完了! 此时外面的人已经把仓库的木门都推开了,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与他们想象中的偷情场景全案不同, 都有些茫然。 这时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人群瞬间被点燃了。 “阮焕水要烧粮食!” 什么?有人要烧粮食! “阮焕水你个丧良心的吃了狗胆子敢烧我们的粮食!” 有个脾气火爆的,一听这话, 又看到了阮焕水手上的火折子立马就炸了, 粮食可是他们庄稼人的命, 敢动她的命根子,她就敢要了他的命! “啊?不能吧,村长怎么会烧我们的粮食?” 有性子谨慎的,对最开始有人说的话表示了质疑。村长阮焕水也是他们村子的,烧仓库的粮食对他有什么好处。 听到村民们不相信的话,阮焕水的心思又活跃了,对啊,他是村长,怎么会烧自己村子的粮食,按理说,仓库里的粮食还有他家的一份呢,烧粮食对他来说百害无一利。 倒是这个知青,之前跟自己有过矛盾,一切都是亓狰故意做出来报复自己的,烧粮食就是他干的! “不对!仓库怎么只有这些粮食!” 还没等阮焕水缓过气来,有人又提出了问题。 “对啊!我们的粮食呢?!” “阮焕水你把我们的粮食弄到哪里去了!” 围观的村民们仔细环视了仓库一周,发现只有角落里的那一堆粮食,都坐不住了,有的人直接就走上前质问阮焕水。 亓狰此时也松开了手,动作矜贵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用完之后冷然的扔掉了手里的帕子,悄无声息的走到人群中一道娇小的身影旁边。 高大的身影一走开,众人此时也看到了他们身后燃烧到一半的米袋子,刚刚有人喊“烧粮食”的话又涌现了出来。 “阮焕水你个狗娘养的!竟然真的敢烧我们的粮食!” 一个膀大腰圆的大妈上去就甩了阮焕水两个大耳刮子,阮焕水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被打的眼睛都冒着星星。 其他人也红着眼睛,握紧拳头,咬着牙齿上前狠狠的给了阮焕水几拳。 阮焕水被人围攻,连说话反驳的间隙都没有,被人按在地上打。 “你真的让他烧了粮食?” 阮烟看到有人踩灭了粮食袋子,才舒了口气,可别真的让阮焕水把粮食烧了。 “空袋子” 阮烟闻言抬头看了亓狰一眼,这人心眼子是真的多,这下子好了,人证物证聚在,阮焕水个老狐狸还能有什么理由逃脱。 “老铁666哇!” 阮烟伸出大拇指表示对亓狰的称赞,小伙子表现的很好,她在心里给他加了个鸡腿。至于为什么不是现实生活中呢,当然是因为阮大小姐囊中羞涩啦。 身无寸铁的阮焕水很快就被制服了,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眼里的怨恨都快要溢出来了。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成为公社里正儿八经的干部了,今天他从公社里离开的时候,有位公社干部都拍着他的肩膀表示对他的称赞。 可是这一切都被亓狰毁了!目光死死盯在站在后方的一对男女身上,该死的知青!该死的阮烟!该死的阮家! 当天晚上,安阳村晚上火光通明,几乎所有的村民都聚到了大队广场上。阮焕水被绳子捆成了一团,扔到了地上,狼狈不堪。 村子里最有威望的老人都被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