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不一定是大皇子呢。 这样的言论,别说是毛舜听了心塞,就是徐湘湘听了也觉得不妥当。 这个时候议论纷纷,就越是要稳当才好。 否则露出一点马脚,就给人可乘之机。 偏毛舜还请她进宫问这事儿,徐湘湘便告知她,“娘娘如今已经稳坐高位了,太子也是如此,何必再做什么,多做多错罢了。” 这样的回答让毛舜很是失望,杨大娘却意识到此时机会来了。 她一听毛舜问,便义愤填膺,“臣妇早就听闻德妃娘家败落,不如娘娘娘家,到底有娘娘的哥哥是进士及第,只是我们人微言轻,帮不了娘娘。那德妃的儿子只是个奶娃娃罢了,拿什么和太子二皇子比,就不提太子,咱们二皇子也比那个奶娃娃健壮聪明啊。” 杨大娘深谙毛舜的心理,她虽然有二子,但其实毛舜和长子的关系并不是外面看起来那么好,太子聪慧有主见,对毛舜也并非时刻听从,和太子比起来,二皇子就像是个真正的小孩子,对毛舜很依恋,杨大娘毕竟六十多岁的人了,他也是有儿子的人,一看就知道什么事情了。 所以特意突出二皇子,也是为了讨毛舜欢喜。 毛舜为难:“那又如何呢?重在皇上的心意,我少的便是这份心意。” 提起这个杨大娘就有些不屑,你都生了俩个儿子了,还没人家生一个孩子的人强,你还有脸呢? 这杨大娘便道:“娘娘,我有一法,虽然伤些阴鸷,但日后娘娘和太子地位稳固,我受苦就受点苦吧。” 知道杨大娘的一些神通,毛舜心中也游移不定,但是杨大娘这样说,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又说驸马张素玉抓了魏庭之后,以盗窃罪交由宗人府处置,他是驸马,三公主明面上还算受宠,甚至还有可能剥夺魏庭功名。 三公主听闻此事,怒不可遏,她冲过去找张素玉道:“他并没有偷我的玉佩,你不必小题大做。” 张素玉哪里还管这些,他是一心一意想报仇的,讽刺起公主来那也是毫不留情:“说是偷窃,那是给公主一个面子,那魏庭和公主苟且,谁都知道,如今只是让他受点皮肉之苦,日后没有功名,成为公主禁脔,这于公主而言是好事,公主倒是怪起我来了?” 三公主冷笑:“驸马倒真的是胡来,且不说你是胡乱抓人,再说你若是有这般威风,为何不跟我父皇抗旨说不娶我呢?娶了我了,又装什么贞洁妇男,让人没由得恶心。你女儿那是自己作死的,自己有药不吃,想大家都闹起劲了,结果把自己作死了,怪我做甚?” 她居然还振振有词说这个,张素玉怒道:“她还是个孩子,就是她有什么得罪你的,你也不能下毒啊?若非是你,她根本不会死,她只是个孩子而已。” “可是她做出来的事情可不是小孩子能做的出来的。”三公主心道,都十岁了,什么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小孩子哪里知道她爹去她那儿了,她就开始闹,会大庭广众之下抖出阴私,还那么恶毒。 “那你也不该如此?既然你那样,那你就怪不得我了。”张素玉恨不得要了她的命,只是她也知道若是杀了公主,全府上下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群怂货罢了,三公主冷嗤,当初皇贵妃杀了皇后,这群人装聋作哑,享受皇后死后哀荣,怎么没人替皇后讨回公道?养在皇后名下的四公主那样的遭遇,张家也无人伸出援手,现在装什么呢? 她真的觉得张素玉就是个怂包罢了,越看就越觉得恶心。 二人不欢而散,三公主又遇到德妃孩子的事情,还得妆扮一番进宫,这次在宫里碰到了太子,太子对她颇为同情。 “皇姐。” 三公主苦笑:“太子安好。” “三皇姐的事儿我也听闻了,若是将来我能够在父皇跟前有一席之地,必定会帮三皇姐脱离苦海。” 这宫里连皇贵妃都不敢如此帮她,太子却这么说,三公主有些感动,“那我就多谢太子了。” 太子笑道:“我们是姐弟原本就是应该的,又谈什么谢不谢的。” 和太子是很友好,但是在德贵妃那里就不同了,德妃哪里看得上满头虱子的三公主,更遑论她还是皇贵妃的养女。 众人不停的夸德亲王多么聪慧,多么好,三公主听了一会儿就听不下去,去了皇贵妃那里说话,皇贵妃听她说起德妃那儿的事情,劝她少动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