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究指尖修长有力,漂亮地按着圈儿,声也悠荡着:“是不是想着我的时候,自己这样子过?” “才没有,你且住手!” 又是里边又是外头,沈观鱼头皮都要炸了,抖着挥开他的手,哭着说道。 “有!你肯定想过我了,想过咱们以前的事,我,嗯哼,我也,想着你的时候自己都搋出火来了,乖乖,这才一遭怕是不够的,”赵究乱乱地亲她,嘴里愈加无所忌惮,“这水……玉顶儿,你这是要把我漫了吗?” 听着赵究说出的话,惹沈观鱼气急了,哭着翻身要离开他,后悔答应了他。 把娇儿揪回来抱紧,赵究不再温暾,一时有如抢收的田汉,又如熔岩决堤,怎么狂肆怎么来,直烫得沈观鱼声不成句,手徒劳垂落。 赵究终于舒/服了,睫毛扑簌,躬身抱着与她一起,轻颤,灵魂滚烫,久久不能冷却下来。 等再坐起身来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饭盒还好好地放在案几上,根本没有打开。 天彻底黑了下来,只能看见模糊雪白的人影,知道自己过分了,赵究拿薄毯包住她,不住地低声安慰她,又亲掉她的眼泪。 屋里不知何时点起了一盏灯,赵究懒在榻上,含情脉脉地圈着她,亲吻若有似无地落下。 三年来终于得偿所愿了一回,赵究就想抱着她就这么天长地久下去,管它什么苏州、什么皇帝,没滋没味的。 沈观鱼却担心着隔壁院子的事,起身去捡衣裳。 见到原本整洁衣裳乱七八糟的,和她现在的状况一样,沈观鱼心烦得不行,何况赵究还依依不舍地。 扭头瞪他,就见赵究卧在迎枕上,薄弹玉白的肌理被烛火照得暖润,线条流畅而漂亮,还有那张美丽的、存着邀请之意的脸,谁看谁不迷糊。 但吃足了苦头的沈观鱼只砸了赵究一拳,也不说话。 见她生气了,赵究体贴地说道:“我帮你打理干净。” “不要,”挨了欺负,沈观鱼的声音软软的,“我要回去了……” 一说这话她又伤心,这么晚没回去,夏昀他们也没有过来问,肯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脸皮薄得很,根本不好意识见人。 “你若害羞,把吉祥接过来,咱们一家人待一晚好不好?这样你的侍女睡你的屋子也方便。”赵究从背后抱住她,说出早打好的算盘。 沈观鱼咬着手指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你真是我爹爹!”吉祥高兴地在床里打滚,“爹爹和阿娘住在一起啦!” 赵究摸摸她圆滚滚的脑袋:“那是当然!” 沈观鱼沐浴回来就听到他们的话,害羞想反驳,但见到父女俩都这么开心,就什么也没说。 当夜,赵究终于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几日后,赵究回苏州监察申敛的调查结果,接着就是监斩,之后回乘御船回京城。 他并没有反复劝说沈观鱼和他一起走,双方就似寻常夫妻一样相处。 析春和扶秋也挂心家里,住了几日就该回去了,沈观鱼想了一下,还是带着一家随着赵究回苏州。 赵究在这期间简直要把吉祥宠到天上去,凡是她要的,赵究就没有不应的,害得沈观鱼都有些吃味。 “没爹的孩子像根草呀,吉祥不要做草……”饭桌上,吉祥冷不丁说出这样一句。 孩子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不用猜就知道是谁教的,沈观鱼朝旁边看去。 那个俊美的男人假装不知道,低头吃饭,动作优雅矜贵,将几碟菜吃出了宫宴的格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