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朕的罪,还拿来冤枉朕……” 她忍不住回嘴:“我往哪里问你去?” 眼见话又绕回来了,赵究忙说:“如今你还伤着,说这些反累得你伤神,不说了,朕好好照顾着你养伤、养胎,咱们不闹了,好不好?” 沈观鱼哼了一声。 见她哼了自己,赵究就知道这心肝儿是松动了,挨着她的脸就亲了几口响亮的。 沈观鱼怕声响传出去,忙抬手推他俊脸。 玉顶儿手也软,赵究牵着晃了晃:“朕先出去把她们打发走,待会儿伺候皇后娘娘喝药好不好。” “快走快走,对了,今日跟着我的宫人连同夏昀,都不准罚。”沈观鱼怕他迁怒别人。 赵究笑意散了,说道:“朕不会重罚,但若不略施小惩,只怕往后无人畏惧宫规。” 沈观鱼终是肯点头,“只让他们跪一个时辰便好。” 最后赵究才不情不愿地准备出去,走到珠帘前,回头看了一眼心上人,收敛住最后一丝笑意,赵究沉容走了出去。 外间被夏昀吓得安静了不少,江老夫人只是抱着江颂莹,让夏昀把卸掉的两条胳膊再接回去,夏昀丝毫不理会。 见赵究终于出来了,江老夫人又去求赵究:“究儿,这刁奴实在是反了天了,看他把你表妹害得,你快救救她,好好惩治这个刁奴。” 江老夫人的嫁的夫君一辈子做个小官,这辈子享了些福,却也看不清形势,信奉的还是动天之德莫大于孝,觉得自己只要是长辈,就连皇帝外孙也是教得的。 这不是赵家的皇帝,这是她女儿养大的江家的皇帝,就该向着江家人,不说占尽好处,难道这点特权都不能有? 赵究赶着回去照看沈观鱼,懒得听她们掰扯,说道:“原先听老夫人说,让江小姐学规矩,那就学吧,康业,带她们去学规矩。” 江老夫人不解:“究儿,怎么我也要学规矩啊?” 可赵究已经不理会了,几个宫女进来,站在她们周围等着把人请出去。 康业又一次“擅作主张”,挡在了江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自然要学规矩,这头一个规矩就是见着陛下要下跪,更不可直呼圣人名讳,只能呼‘陛下’,往后可不要再错了,咱们这便学规矩去吧。” “去,去哪儿?” 康业不答,江家三人被宫女们扶着推着,走出宫外,不知去往何方。 “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我孙女还伤着呢,总得给她请大夫啊!” “打那边自会有人治江小姐的伤,”康业走在前边,慢悠悠说道:“学规矩可不能耽误,这是水磨功夫,这要是学不好啊,再白胖的人熬成人干儿都是又可能的。” 江老夫人听到这近似威胁的话,怒道:“你这刁奴是什么意思,陛下!我要回去找陛下!” 说完就推开人要往回走,康业一抬手,那些宫女们力气极大 “老夫人规矩不学好,这辈子只怕是见不着陛下了。” 江颂莹和江夫人也慌了,扭着什么说这么也不走,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三人一起被堵了嘴往远处走。 从此是要在京城里销声匿迹了。 见人出去了,夏昀跪下说道:“陛下,教江家人规矩的事,请让奴婢代劳。” 赵究不耐烦见他,摆摆手:“不必你自作主张,今日跟着皇后的人全都到殿外去跪着,跪足三个时辰。” 默了一下,夏昀捏紧了手:“遵命。” 夏昀率先在月馥宫的花园里跪下,身后是一列宫人,殿门在面前缓缓关上。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