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废话连篇的臣子狠狠打击到,好处皇帝御案上无用的折子也少了一大半。 “难道是有身孕了,不宜劳累?总不至于前脚封后,后脚就得罪了陛下。” 徐太妃也在疑惑,她近水楼台,当下就派小宫女关怀她昨日晕倒为由,带了补品去月馥宫,结果被月馥宫的宫人挡了回来。 不过小宫女却带回了一个消息:“奴婢听闻,陛下这两日都未曾踏足月馥宫。” “那就不是有孕……”徐太妃的眼睛精光四射,“只是不知这两个人这龃龉能生多久呢。” 宫外消息也传得很快。 “陛下此举是何意啊?”徐脂慧当下就想进宫去问问沈观鱼。 周冼明拦着了她:“你别这么着急,听闻昨日皇后娘娘在文英殿晕倒了,想来是身子不好不宜劳累。” 一出这样的消息她就进宫去问,插手皇家内务的动作也太明显了些,周冼明不得不拦住她。 长公主府里。 宽阔的拔步床上,被翻红浪,男子壮健有力,将妖娆的女子治办得轻吟不断,柔软的手臂将郎君宽厚的肩绞得更用力。 “你让本宫请皇后出宫游玩?”莲钰喘着气,声不成句,“赵究只怕不会让她同本宫厮混。” 白徽干脆得很,抽身下了她的拔步床:“公主不肯帮这个忙,臣另寻别人就是。” 这旷了多日才这一会儿,莲钰难受又不甘心,这男人至今没有臣服在自己的魅力下,还是不知死活地惦记皇帝的人。 可再是可恨,莲钰也忍不住跟着下来,抱住白徽的劲腰埋怨道:“你这没良心的,来找本宫就是为了那小妖精。” “这可是当初说好的,谁让公主你就是被我弄熟了呢,别人弄你就是不够滋味吧。” 白徽的话直白又露骨,偏长公主就是吃这一套,脸红了身子也热了,软着嗓子说道: “你也知道陛下不知为何撤了封后大典,月馥宫更不让人进了,本宫最多只能传句话,请她出来见你只怕是不成的。” 白徽没有马上答应。 中秋过后,文妙璃就要在文家安心待嫁,不能帮白徽递消息,自己跟沈观鱼彻底断了联系了。 他觉得那日的事成真了,将沈观鱼彻底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听闻赵究撤了封后大典,白徽就觉得当夜沈观鱼跟他说的果然是真的。 他的心上人在宫里被人任意拿捏,想救她出来却几乎不可能,更连安慰的话都送不到她耳畔,白徽只能来找长公主。 本想让长公主带人出来,他让人劫走离开,以后就藏在暗处护着,偏偏这个女人连这个都做不到,实在没用。 “长公主不试试怎么知道?”白徽宽厚的掌慢慢拆开她的手,扭头将人推回锦被之中。 莲钰无奈:“好,本宫就试试吧,若是不成,你有何话要递?” 白徽露出了锋利的牙,说道:“那就告诉她,臣会一直等着她,让她不必害怕。” “好……”莲钰苦涩地点头,二人又重新倒回了床上。 “你不久就要成亲了,那之后……那之后……” 她说不出那句话来,她有些嫉恨白徽的心上人、甚至是文妙璃,偏自己什么都不是。 白徽好整以暇地弄她,“公主有吩咐,臣自然义不容辞。” 封后大典被撤这个消息,最晚知道的是沈观鱼,她已经五日没有见过赵究了,经历了最初的一阵消沉,也慢慢缓了过来,有时甚至能和夏昀说笑几句。 月馥宫最热闹的时候,是楚十三来诊脉的时候。 此人风趣幽默,博闻广识,年纪轻轻就走遍了大江南北,知道不少的奇闻逸事。 沈观鱼边诊脉,边听他惟妙惟肖地说起那些民间的野史怪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