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徽与长公主私会。” “这事你如何得知?” “文小姐近日来有些故意接近,臣便着意让人悄悄跟踪了她,才发现这桩秘事。” 赵究没想到这事越发离奇了,这文妙璃一个闺阁女儿,对白徽又是讨好又是报复,做这么些事究竟有什么好处? 不过白徽是成庅的同僚,此事不能听成庅一家之言,还需详查。 “你觉得这个女人是要做什么?”赵究问他。 成庅老实回答:“臣不知,但所图甚大。” “那就先应付着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是。”成庅说完就走了。 赵究看看夜色,也起身离开。 当初将白徽成庅这两个个性迥异的人留在五城兵马司,当真算是留对了,不然他怎么能注意到一个世家女子这点小小的动作呢。 不过女人有时候办起事来,当真恨得下心去。 不过成庅这么个板正的人,还真被她勾得在皇宫内做了这荒唐的事,难说后头的事会不会如实禀报,还得派人盯着才是。 走出殿外,赵究问:“她可回宫了?” 知道陛下问的是皇后娘娘,小内侍答:“回陛下,方才太液池那边出了事,皇后娘娘回得晚些,但如今应是回到月馥宫了。” “生了什么事?”赵究登上御辇。 小内侍就小步跟在御辇旁,将太液池那边莲熙公主落水,被皇后娘娘发现的事说了。 赵究轻敲着椅臂,如此正好不欠文太后什么人情了,今夜发生的事还真是多。 岁华宫里。 “你说什么?”徐太妃霍地站起来,完全不像病了,“沈氏封了皇后?” 伺候她的老嬷嬷说道:“不止如此,陛下更是起誓往后六宫只沈氏一人。” 徐太妃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她扶着桌子慢慢坐下,暗自纳罕,自己怎么就没瞧出来沈观鱼有这么大的造化呢。 想起今夜赴宴的赵飞月,她咬牙问道:“那边百官就这么认了,没发生一点事?” “并未,有两个御史出来说话,被陛下骂得狗血淋头,其他人一时吞声静气,但明日的折子定是不少的。” “赵飞月没有把……那事说出去?”徐太妃隐晦问道赵究和沈观鱼私通的事。 她们可是听说了赵飞月借着外祖家的关系,搭上了徐家在宫中任职的起居郎,想要打听陛下是不是和沈观鱼有染,徐太妃知道了才咬牙把消息送过去的。 老嬷嬷说道:“似是有人教过她,齐王小姐只攀咬了皇后,对于陛下的错处只字不提,而是文太后还在旁边帮衬了,说二人发乎情止乎礼。” 徐太妃气坏了:“那她还敢求咱们偷瞧陛下的起居注?” 这可是她逼着家中小辈才拿到了消息,沈观鱼在齐王府中销声匿迹的时候,甚至是和离后,起居注上就不再有赵究夜里的记录了,这些分明就能证明他们在撒谎。 “嘘——”她身边的嬷嬷压低了声音,“没说也好,陛下这般洞若观火,若是赵飞月一个没遮掩住,自己丢了小命不说,连累咱们就不好了。” 徐太妃真是抚不平自己胸口的郁气:“早知当初就认了那个沈氏当干女儿。” “一个二嫁女,谁能想得到,”老嬷嬷低声编排皇后,“娘娘,往后咱们还是收敛些锋芒,不着急,沈氏如今万众瞩目,多少人等着挑她的错处呢,一回两回陛下护着她,久了陛下也烦了,到时恩爱没了,一个孤女在宫中,肯定还是有求于咱们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