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确实惊讶得不行,扭过头来看他,眼底不见伤心:“陛下都安排好了?” 赵究放下心来,拉着美娇娘倒向自己,“自然都安排好了,只怕没有一个月,就要听见齐王府的好消息了。” 齐王府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见沈观鱼不解,他说道:“近日齐王妃一直居于佛堂之中,那齐王悄悄将一女子接了回来,还带着个四岁的小儿,大概是早养在外头的外室和私生子。” 原来如此,怪不得齐王对请摘了赵复安的世子衔后就有些不闻不问的意思,看来是早就打算好了。 那日在存寿殿中,齐王妃的精神听着就不大好,若是这外室和赵复安的死讯一闹,只怕命不久矣。 也罢,各人种的因果各人尝,沈观鱼并没有多少开心的意思,齐王府的事从此和她再没有关系了。 “陛下,用午膳吧。”沈观鱼将他敞开的衣襟搂好,不让赵究敞着那副馋人的身子在自己面前乱晃。 “嗯……”他美美地起了身,穿衣时还不时偷个香,半点皇帝的威严稳重都没有。 一夜之间,沈观鱼和赵复安和离的消息传遍了京城上下, 打今年夏天起,齐王府的热闹是看也看不尽,回回饮宴虽然没有齐王府的人来,但他们在显贵高官们的嘴里挂着就没下来过。 人人都道沈观鱼生不出来,赵复安也断了腿遭沈观鱼嫌弃,两人成了一对儿怨偶才会和离,甚至齐王公子伤心得都病了,自此闭门不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举丧。 赵飞月也躲在了王府中,她不知道家里怎么不知不觉间都变了样了,姚敏俞和姚姨妈某天晚上居然直接被哥哥赶了出去。 甚至她还听丫鬟说,齐王悄悄将一个女人安置在王府中,每晚都去那个院子,天亮时才出来,甚至,那院中不时传出欢声笑语。 这还了得,那不就是在外头养了好多年的外室?这事母妃知不知道! 她去找齐王妃想问,还没开口反倒先被打了一个耳光,赵飞月懵了,她长这么大,何时被人打过,何况还这人还是她的亲娘。 她当即大哭大闹了起来,齐王妃更是疯得很,根本不心疼自己的女儿,甚至抓起一旁的蜡烛砸在她身上,骂道:“要不是你出主意弄死了那本花,要不是你!我儿又怎么会沦落成这样!” 他们本不必去求赵究,赵复安也不用冒险去南疆…… 齐王妃一直避见女儿,就是怕自己会恨她,她把自己关在佛堂,越发压抑和扭曲,当赵飞月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那股疯劲儿就爆发出来了,直要喊打喊杀的。 赵飞月被娘亲狰狞的面容吓住了,也不敢哭,抽噎着不明白地问道:“母妃!哥哥怎么了吗,我又弄死了什么花?” 没想到这越发刺激了她的疯病,齐王妃将佛前的香攥住,带着火星的香就要朝赵飞月扎上去。 “啊——!”赵飞月抬臂挡住自己的脸。 那香扎下,落了空,赵飞月找回了魂儿,才发现齐王不知何时赶到,及时上来将她拉出齐王妃的范围。 “父王!”见齐王来了,赵飞月死里逃生一般,躲到他的身后去。 齐王道:“来人,齐王妃疯病犯了,将她按住。”很快有人将齐王妃就被抓住,她再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妃清,本王将妍娘纳了,如今同她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也该让你知道了。” 妍娘是齐王当年的青梅竹马,嫁到了别家,夫家死了好几年了,没想到两人竟然苟且在了一处,还有了个孩子。 一重又一重的打击让齐王妃终于遭受不住,她等着齐王,眼睛都烧红了,“赵宏这老狗!竟然敢如此折辱与我,我娘家定要参你一本!老杂种!!” 齐王倒不怕:“宗室总不能无后,你跟你儿子眼看是不中用了,本王总不能没有香火。” 赵飞月也呆了,齐王真的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