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护起来时,乌斯曼就特别想要吻他,深深地吻住他的唇瓣,吞噬他的喘息,把他就这样摁在墙上,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不过……炎若是知道在这么正经的地方,他还能这么不正经的满脑子歪心思,一定会吃惊,不,是想狠狠收拾他一顿吧。 为了让他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以及要干什么事才是要紧的。 乌斯曼无声地笑了笑,然后看着楼梯两边的石砖,眉心微微蹙着。刚才他会走神,是因为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来过这里。 但仔细一想,祭司塔里也有类似的螺旋石梯,他会觉得眼熟并不稀奇。 一行人终于走到楼梯底部,这儿是一间圆形石砌房,还有一扇紧闭的木门。 “这里面的是灯油吗?”有人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个像花瓶一样的石桶,便拿下来查看,里面有凝固了的油脂,黑乎乎的,还有类似布条的东西。 “应该是,试试看能不能点起来。”泰维克尔检查之后,有点迫不急的用火石点亮了它。 灯油还能用,虽然它闻上去有点臭,像是骆驼的油脂。 墙上有四个这样的石桶灯,泰维克尔逐一点亮了,众人借着光芒开始检查着屋子的情况。天花板完好,南面的墙壁有几道一指宽的裂痕,几乎贯穿整面墙,但因为其他三面墙壁完好,所以这间屋子还算牢固。 六个黄褐色的瓦罐子堆在角落里,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地上的沙尘也很厚,像雪地似的,一踩一个坑。 炎决定把一些东西,比如篮筐、麻布袋子,留一部分在这里,然后再去探索门后的世界。 乌斯曼站在房间里,面带微笑地看着媳妇儿有条不紊地忙着。忽然,他觉得背后的螺旋梯上有人。 他猛地回过脸去,只看到了一双赤裸又雪白的——女人的脚。 那双纤细的脚踝上还系着一串银铃,但铃声很轻,就像积雪簌簌落下。 那女人突然转身往楼上跑去。 乌斯曼愣了愣,随即转身追上去。 这个动静吓了炎一跳,炎二话不说追在乌斯曼身后,乌斯曼没追几步就在拐弯处撞到一个驮夫。 他坐在石阶上,正拿汗巾擦着脸面。说白了,见到下面没什么事,他便在这里躲会儿懒。 乌斯曼猛冲上来,一脚踩中他的脚背,痛得他大叫:“哎呦喂。” “你看到一个女人了吗?”乌斯曼用力抓住他的肩头问。这楼道这么窄,他不可能没看见那个女人。 “什么女人?”驮夫呲着牙,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大师,这寒碜的地方哪来的女人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