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的事,姜必武都未必知晓。 只要想起这茬,徐若瑾就心中有气。她安抚红杏,“还是要靠你自己看开些,姜家不吭声就是最好的事。” 红杏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徐若瑾舒了口气,知道自己的话红杏听进去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你就好好休养,有什么缺的少的就说。平时吃穿用也不要小气,你自己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徐若瑾苦口婆心地劝红杏。 红杏心里满满都是感动,眼眶通红,咬着牙才没有哭出声。 “你若是不想出去走,在这儿溜溜也不错。”徐若瑾顿了顿,“我也希望你能和春草一样,时不时到我院子里去转一转,我随时欢迎。” “多谢郡主,大恩大德奴婢……” 红杏话还没说完就被徐若瑾不耐烦地打断。 “说好了不说这些,你这有了身孕,记性也变差了?”徐若瑾调侃红杏。 红杏只好把感激的话都咽下去。 徐若瑾陪红杏多待了会儿才离开。红杏脸上也久违地露出笑容,黄芪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 一连好几日过去。 兆国。 “还没有动静?”虞尚云忍了几日终于问出口。 孙伯苦不堪言,这些日子他是一点点看着虞尚云从期待变得有些不耐烦。就怕虞尚云突然问起此事。 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这……”孙伯支支吾吾,斟酌该怎么说。 虞尚云了然,神情随即一变,“朕知道了。” 孙伯忙道:“国主您也无需过于焦急,或许是路上有什么麻烦耽搁了也不一定……” 虞尚云淡淡地一眼扫过去,孙伯浑身一抖,“老奴该死。” “去叫沐阮来。”虞尚云言简意赅地吩咐,话语听不出半点情绪。 孙伯不敢怠慢,匆忙退下去带沐阮来。 沐阮一听又要见虞尚云,全身上下都在拒绝,但这次孙伯没那么好说话,甚至连调侃的心情都没有,二话不说直接叫人来拖走沐阮。 “喂!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任凭沐阮怎么喊,孙伯连理都不理。 沐阮喊完才反应过来,虞尚云就是兆国国主,他就是“王法”。 意识到这一点的沐阮心情更加郁闷,嘀咕着不知虞尚云又犯什么毛病,一天天这么下来他都要受不了了。 孙伯把沐阮带到虞尚云面前,“国主,人带到了。” 沐阮甩开左右两人,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揉揉发酸的手腕,不屑地抬眼看向面前高大的背影。 “你什么意思?还是说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沐阮劈头盖脸就是兴师问罪。 孙伯心里一惊,忙去看虞尚云的反应。 如今主子在气头上,沐阮的行为无异于作死。 虞尚云并未接话。 沐阮还觉得奇怪,“喂!怎么不说话?平日里不是挺能说的吗?中毒了?哑了?” 孙伯恨不得把沐阮的嘴巴堵上,求他别再火上浇油,也千万别连累自己。 “你们先下去。”半晌,虞尚云才说了一句。 孙伯如蒙大赦,匆忙退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