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 “事情过去那么久,沐阮也不是孩子,你是养育他长大的师父,他比谁都清楚。”梁霄开口劝慰洪老大夫,“我认为这次的事与您无关,您可以彻底放心。” 洪老大夫不敢轻易相信,“若非当年老夫一时糊涂,也不会害得同僚殒命,沐阮也不会成为孤儿……” “既然如此,您何不等沐阮回来之后,亲口问他个明白?”梁霄也不与洪老大夫硬讲道理。 洪老大夫一怔,“您这意思是知道沐阮在哪儿?” “他人在兆国。” “兆国?”洪老大夫迷茫了。 梁霄没有多作解释,只道:“您放心,我会尽快把人带回来。” 有梁霄这句话,洪老大夫也安心多了,“有劳四爷。” 就算洪老大夫不说,梁霄也会竭力将沐阮带回。不仅如此,他还要给虞尚云点颜色看看。 虞尚云也应该被收拾下了。 梁霄眼中精光闪烁,这一天终于来了。 …… 大魏,郡主府。 徐若瑾正检查悠悠的字帖,刚看了两页就见银花从外面进来。 “郡主,您的信。” 徐若瑾也没当回事,随手就接过来,“谁送来的?” “与往常一样。”银花随口答道。 徐若瑾瞥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并未多想,而是撕开信封,拿出信来展开。 只看了两眼,徐若瑾脸色就为之一变。 银花正逗弄小悠悠,突然感觉周身一寒,不禁打了个哆嗦,忙去看徐若瑾。 这时春草挺着肚子前来,银花忙对她招手使眼色。 春草不知发生什么,但也噤声默默走到银花身边。 银花给春草使了个眼色,让她注意徐若瑾。 徐若瑾神情紧绷,显然信上的内容令她心烦。 “怎么回事?”春草小声询问银花。 银花微微撅着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后还不忘隔空点了点徐若瑾手里的信,示意春草就是这封信。 春草更纳闷,感受到徐若瑾周身低气压,心里更加担忧,小心翼翼地上前几步。 “郡主?” 徐若瑾一把将信拍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春草和银花都吓了一跳,忙上前检查徐若瑾的手。 “您这是做什么?奴婢看了都疼。” 徐若瑾却恍若未闻,“这人真是闲得难受,只想着给人找麻烦,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春草听得是一头雾水。 “虞尚云的信,你猜他说什么?”徐若瑾越想越觉得好笑。 春草和银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头。 “他说沐阮被他请去兆国做客。”徐若瑾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十分可笑。 “啊?!” 春草和银花俱是一惊。银花惊得说不出话来,春草也没好到哪儿去,慌乱地连手都不知该怎么放。 “郡主若此事为真,麻烦恐怕要接踵而至。”春草心有余悸道。 之前几次也是如此,虞尚云从来都是个目的明确之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寄来这样一封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