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尚云听后先是一怔,接着放声大笑。 徐子墨皱眉看着虞尚云,怎么看他都是疯了。 孙伯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方才虞尚云的“豪言壮语”也都落入他耳中,他惊得到现在都说不出话来。 这么直截了当地把心中所想说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呵,你有做白日梦的时间还不如好好看看这些酒方子,不然日后就要流浪街头了。”徐子墨看不顺眼,本意是要嘲讽虞尚云。 谁知虞尚云听后却是笑容不改,“没想到你也这么关心我。” 虞尚云则是不再和徐子墨废话,转身潇洒地一步跨上骏马,稳稳地坐好,手里牵着缰绳,居高临下地与徐子墨对上视线。 “徐若瑾,我要定了!” 话音刚落,虞尚云手一紧,随即快马加鞭,只留下一串马蹄声。 徐子墨呆呆地看着虞尚云消失在眼前,耳边回荡着他最后那句话。 直到驿馆门前只留下飞扬的沙尘,徐子墨才终于回过神来,被呛得连连咳嗽,脸也憋得通红。 “简直莫名其妙!”徐子墨愤愤不平地嘟哝一句。 他这会儿憋了一肚子气,有心要怒斥两句,但虞尚云早已没了踪影,他也只能把话咽回去。 徐子墨琢磨着怎么添油加醋地把虞尚云的“狂言”说给徐若瑾听,好让她看清虞尚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这么想着,徐子墨才舒心些许。 …… 虞尚云回兆国的消息很快传开,他走的时候不算低调,只是事出突然,很多人都没有想到。 严弘文也是一样。 他从宫里回到公主府没多久,就听人来报了这消息。 不知为何,严弘文觉得事情另有蹊跷,但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出来。 正好熙云公主也来了,严弘文就把虞尚云离开大魏的事告诉了她。 熙云公主反应不大,只觉得摆脱了一个麻烦。 “这不是好事吗?驸马你为何愁眉不展?”熙云公主不解。 严弘文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我只是奇怪他就这么回去,走得这么急,会不会是兆国出事了?” 熙云公主神情一顿,“驸马是说,兆国出事了,所以他才不得不回去?” 严弘文点头,接着又道:“说不定和梁霄有关。” 熙云公主下意识就要反驳,但细细一想还是换了一句,“不管怎么说,虞尚云回去也是好事。” 她看得出来,虞尚云对徐若瑾的感情没那么简单。 “这下京都城也能安稳些了,他总留在这也不是事儿。”熙云公主安慰严弘文。 严弘文想不通就暂且放下,但还是要找个机会打听一二。 熙云公主看严弘文愁眉不展就转移他的注意力,“驸马今晚可有应酬?” “嗯,和其他部的几个侍郎约了去喝酒。”严弘文随口一答。 “佳鼎楼?” “嗯。” 熙云公主嘴角一勾,“佳鼎楼的老板改姓徐之后,驸马你去的次数也多了。” 严弘文不以为然,“怎么也算是半个自家的,这应该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熙云公主掩嘴轻笑,“你这话若是叫徐若瑾听了去,肯定要和你吵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