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们嗷嗷地叫嚣:“阮哥你那是啥话,这满楼都是鬼不成?” 阮轻暮的后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有人不满地凑近了:“哪儿有鬼?我们四楼住的都是阳刚猛男,阳气十足,你以为都像你们一楼那么冷清啊?” 阮轻暮缓缓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穿着骚包大花裤衩的猛男同学:“好,知道了。我去告诉秦渊,你说他寝室阴气重。” 傅松华正潇洒地拨弄着刚洗完的头发呢,听着就是一呆:“你……你血口喷人!我是说你们那儿冷清,谁说有阴气了?” “那你猜我去跟秦渊说,他信你,还是信我?”阮轻暮冷笑。 傅松华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想了半天,还真的觉得他们班长会更信这家伙。 他郁闷地叫:“我靠,你这人这么阴险,班长怎么受得了跟你住一屋的,你赶紧回来,祸害你们自己班的人吧!” …… 阮轻暮在四楼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好选择,只有痛苦万分地进了白竞他们寝室,在唯一的一张空床前坐下来,叹了口气。 寝室的几个男生都高兴坏了,乐呵呵地围着他:“阮哥,那就定了,住我们这儿?” 阮轻暮盯着那张摆满东西的桌子:“这是你们的垃圾桌?” 一个男生赶紧飞快地扑上去,把桌上的泡面和旺旺雪饼撸到怀里:“以前是,你来了就不是了!” 白竞也拍着胸脯:“阮哥,你给我们点时间。今天是礼拜五,我们明天给你收拾完,你下周来,保证给你一个干净漂亮的新宿舍!” 阮轻暮凉凉地看着他:“不是为了迎接周一的卫生检查吗?” “啊哈哈哈,一起一起,目标一致嘛。” 阮轻暮无奈地坐着,浑身都写满了有气无力:“先说好,以后轮流值日做卫生,不能这么脏。” 另一个男生热情地说:“都有做值日啊,今天是百晓生做的!” 白竞挠头:“还好啊,不算很脏吧……” 阮轻暮一言不发,看着他。 “好吧,有点乱而已……”白竞讪讪地更正,“以后你住进来,我们好好弄。” 阮轻暮伸手把他脖子搂过来,温和又阴沉地开口:“按照方离他们寝室那样弄,不然掐死你。懂吗?” 白竞被勒得哭丧着脸:“阮哥,他们每次都宿舍卫生第一,我们是要抢过来吗?” 阮轻暮的俊脸上阴森森的:“对,我有第一名收集癖。” 寝室里的几个男生:“o(≧口≦)o……” 嘤嘤,看不出来他们阮哥野心这么大。 被威胁的几个男生没被掐死,反而热情又执着地拉着野心家同学,把他按在了牌桌上。 按照白竞的说法,作为一个只有三个人的寝室,是天生残缺、不完整的,打牌每次都要叫人,无法完成自给自足,现在阮轻暮来,那简直是上天的礼物! “掼蛋会吧?” “不会。”阮轻暮冷着脸。 “不会可以学,很简单的。‘跑得快’和‘八十分’的综合版。”白竞热心地解释,“来,阮哥我们教你,一学就会!” 阮轻暮起身想走,身后来围观的黄亚赶紧堵着:“别怕啊阮哥,知道你手紧,我们不赌钱的。” 阮轻暮身子顿住了,看着几个男生,一双桃花眼危险地眯着:“你说谁怕?” 刚撸袖子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