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在橘黄色火光的称托下,显得柔和清秀,没了以往置之不理的不屑,带着几分暖意,直直的温暖了顾尧整片心脏。 可能是感觉到了光亮,许轻舟眉头轻轻皱了起来,睡的很不安慰,仔细听还能听出那微乎极微的哼咛声。 顾尧垂眸,看着自己嘴上的香烟沉思了一会儿,下一秒,把打火机关上,连同嘴上的香烟一块儿,统统塞回上衣兜里。 接着,他放轻了动作,慢慢躺回去,侧着身看着许轻舟,在黑暗中,跟着自己记忆力,用手指描绘许轻舟的眉眼。 拜自己过于良好的记忆力所赐,顾尧手指来回划动着,清楚的记得梦里的每一个环节,每一个触感,每一个声音,本就有抬头趋势的地方,更是直接硬挺起来。 不同于刚刚的还能忍耐,现在这感觉大有不解决不罢休的形式,顾尧默默念了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也没见起到分毫作用,还是该硬,硬,该挺,挺。 强行忍了几分钟,还是没有一点改变,顾大神算是放弃了,下意识暼了许轻舟一眼,见他没有一点动静,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右手伸进被窝。 一边观察着许轻舟,一边快速运动着。 也不知道是因为面前的人是许轻舟,还是因为这种害怕被发现的禁忌感,这次的快感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大脑空白一片,做不出一点思考。 顾尧甚至觉得,要是这个时候许轻舟睁开眼了,自己也不会停下。 即将释放出来时,他突然想到曾经看过的一句话。 当一个男人,平时举止粗心,却会为了你放轻动作;烟瘾成疾,却会为了你放下打火机;神经大条,却会为了你思绪万千。 那这个男人,一定是心中有你。 如此想着,一夜无眠。 第二天许轻舟睁眼时,看到顶着张颓废阴郁的脸洗漱完,站在桌前等自己的顾尧时,吓了一跳,险些叫出来,等蹦到嗓子眼的心脏咽下去,他才对着某人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发的起床洗漱。 两人去毛村长家路上时,遇到其他同学,各个都对顾尧投来了疑惑震惊的目光,奈何与顾大神不熟,全都把好奇心偷偷藏起来,不敢上来询问。 当然,这堆人中,并不包括程一度,当他看着坐在旁边的顾尧时,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就惊呼出声:“哎呀妈耶,你是人是鬼啊?” 顾尧后半夜没怎么睡,简直可以算是盯着许轻舟到天亮,整个人没什么力气,无精打采的,听着程一度的话,这是扫视了一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