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在顾长盛看来,真是动听极了。 顾长盛的目光往下,便看到了季远川未着寸缕的上半身…… 顾长盛用力地闭了闭眼,缓了缓心神,再看向季远川的眼神中极力保持着一分清明。 “夫子,你还好吗?”这样下去不行,怕是会对夫子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顾长盛不可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或许可以带夫子去泡冷水,也许会让夫子好受一些。 他不是没想过……可是,他更害怕待夫子清醒后,会怨怪自己的擅作主张。 顾长盛将手中的油灯放在一边,便去搀扶季远川,手一触碰到人,他就感受到远高于他体温的温度。 不好! “夫子,夫子……我现在就带你去浴房……” 顾长盛刚将人半扶起,正欲再将人打横抱起来,可谁知,就在此时,季远川动了。 当季远川一触到那冰冷的皮肤时,就如在沙漠中找到绿洲,整个人不自觉地靠了过去。 而顾长盛顿时僵在原地,看着在他怀里无意识磨蹭的人,他只觉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在摇摇欲坠…… 而季远川丝毫不懂顾长盛此时的煎熬,他只是渴望那一片冰凉,于是便将脸紧贴在顾长盛的脖颈,妄想汲取那一丝凉意。 可自他口鼻喷出的灼热呼吸,不仅灼伤了顾长盛所剩无几的理智,也将他再一次牢牢地烫在了顾长盛的心上。 顾长盛再顾不得明日的夫子会如何想,也不愿意去想当一切失控的后果。 他只是无比希望能够紧紧地拥抱怀里的人,触碰他,侵占他,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人…… 若是从此以后,夫子的眼中只有他一人,那该有多好…… 顾长盛将季远川又推回榻上,来不及脱掉自己的衣服,他侵身而上,将季远川死死地困在自己身下,瞬间便掠夺了对方的呼吸…… 很快,浓重的喘息声与呜咽声便从这间小小的房间传了出去…… 季远川恢复理智时,时间已不知过去了多久,榻上一片狼藉。 他知道此时跨坐在他身上的人是谁,也知此时纠缠着他唇舌的人是谁,可是无尽的快、感**不断把他拉下深渊,让他再没有半分闲心去思考其他。 他只来得及记住那让他沉沦的极致愉悦…… 他同样紧紧地拥抱了对方,用尽全力…… …… 以前季远川还喜欢晚睡晚起,可不知从何时起,他也如这个时代的人一般,早睡早起。 同样,这个清晨,在外面还未大亮时,季远川就已经醒了过来,可是他却不愿意睁开双眼。 因为如今的场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万分唾弃昨晚的自己,不应该因为摸到对方结实的肌肉便多摸了几下,不应该因为那□□的愉悦便忘了自己的身份……最后…更是不应该掀翻了顾长盛,将他压在身下…… 如果没有那荒唐的一夜,他仍然可以冷面相对,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不理会。 可是现在…… 他能感受到身旁还睡着一人,淡淡的呼吸喷在他的下巴上,一只手臂横穿过他的月匈膛,然后非常霸道地揽住了他。 装睡当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是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 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你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把持不住也很正常…… 正常?正常个鬼! 季远川觉得自己快要炸了,一面是后悔的煎熬,一面是自我的狡辩,两种思绪不断在脑海中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