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小秘密的模样:“等下你就知道了。” 嗨呀,差点把余大哥酿的酒给忘了,趁着大佬都不在,他赶紧挖一坛出来尝尝,好歹也是自己参与过的手艺,就算是不好喝他也认了。 半个时辰后,知鱼楼某清幽院落里,易乾呆愣愣地望着一树梨花。 “你怎么了?” 易乾默默抱紧了自己:“……你别管我,我只是自闭了。” 唐雍若不用多想,就知道这里肯定是又被余大师动过手脚了,以那位促狭的性子,也确实做得出这种事情。 他伸手拍了拍人的肩膀,一副大哥哥安慰失落小弟的模样。 却未想到易乾失落片刻,便对此地的阵法起了浓厚的胜负欲:“这里最初的风水阵是我布下的,余大哥只是稍微改动了一下,我不信我破不了!” 易乾干脆将院子租下来,一心一意搞研究,没钱了就去风水司接两简单的案子,这春去秋来,唐雍若都要外放了,这阵却仍好端端摆着。 “真的不放弃?” 易乾摇了摇头:“不,不过我决定退租去外面走走,等积累够了,再来取酒。” ……行吧,你开心就好。 又是阳春三月,两人在京郊分别,易乾走出去老远,只觉得刚才在城门口遇到那两人好眼熟啊,并且越想越觉得眼熟,真的好像余大哥和曲阁主啊。 易乾越想越觉得是,立刻转身返回,走到城门口时,刚好是斜阳落日。 而另一头的城中,在外浪了一年没钱了的谭某人正在书局里取钱,在书局老板殷殷期待的目光下,他非常无情地扭头就走,再画他就是小狗。 “走走走,请你上知鱼楼吃鱼!哦对,顺便还能把咱们酿的酒取出来!名字让你取,怎么样?” 曲阁主今天戴着最新款的面具,闻言非常冷淡地回拒:“不怎么样。” 曲阁主做人向来有一说一,说不取就不取,谭某人自称从不勉强别人,拿着小锄头到树下时,忍不住一乐:“嘿,易乾看来是来过了!” “你动过了?” “嗨呀,别这么说嘛,就稍微、稍微动了一点点。”谭昭拿着小锄头,一点点找下锄头的地方,“他看来蛮想破阵的,我不能毁了这个阵法,得给他留点,这是说好的,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的。” 曲阁主对此表示沉默。 此时天边斜阳余晖,桌上还有一桌盛宴等着他去临幸,如果再给谭昭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选择去挖这狗屁的酒,屁,这贼老天就是想找个名目来劈他! 曲凭意难得变了脸色:“喂——你没事吧?” 这天雷劈下来,还能好? 但事实证明,有些人不仅是脸皮厚,连全身上下都很厚,不仅不怕雷劈,还能跟天雷玩躲猫猫,只是春日惊雷这么大的动静,还是在京城,风水师一茬一茬的,这才多久啊,就有不下百人往这里来了。 “没事,死不了!” 就是这收场有点难,早知道他就不用灵力加风水阵催酿酒了,这不仅给了天道一个劈他的名头,还搞得声势这么浩大,他想再苟都不行了。 [系统,这个天道对我意见很大啊。] 系统:哪里的天道对你意见不大了?就算叫你爸爸的天道,它不照样踢你出局嘛。 扎心了。 幸好药酒的天劫,只有四道,且最强的一道,也仅仅是把谭昭的头发都电起来了而已,但……不行啊,他这要是生还,明天不是进皇宫喝茶,就是去天牢吃馒头,想到这里,谭某人立刻给了挚友一个眼神:老铁,我要搞事了,你快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