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急了。 这几个蠢货,拉个人还不会,挣脱了叫他怎么往下演? 侍卫很无辜。王爷你这么卖力,我们都拼命拉了还让你挣开,我们也没法子啊! 还好寒灯机警,一步冲上前,将楼奕推了回去,怒喝:“谁敢动我们公子!”又转头跟巡检说,“差爷,你们看到了,是他们喊打喊杀的,我们可没动手。” “这、这……”巡检战战兢兢,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刚才他不知道是北襄王,更不知道是他们兄弟的恩怨啊! 北襄王跟那些王侯可不一样,他是实权藩王,手底下都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悍将,惹急了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儿,拿皇帝出来吓唬不一定好使,人家撒腿跑回北襄,能奈他何? 至于这边,他就更不能得罪了。 楼四公子身居高位,又深得皇帝信任,动他一个巡检,一个眼神就够了。 早知道刚才就跑远点,等他们打完了再来。 “不用为难他。”楼晏瞟了他一眼,“走远一点,等会儿再来。” 巡检如蒙大赦,急忙带着手下闪避。 这明摆着要干仗了啊!他一个小小的巡检,真的担不起…… 巡检司的人走掉,楼晏看着满地的礼盒,问道:“我只问一句,这些东西,是谁砸的?” 寒灯立刻指过去:“是他们!” 楼晏继续问:“你说了这些是什么吗?” “小的说了。”寒灯马上回答,“这是公子的聘礼,但他们还是砸了。” “好。”楼晏点点头,“当年颠倒黑白,将我逐出家族,令我此后再无宗亲。现在又想坏我婚事,断我血脉。大哥啊大哥,你做得这么过分,我不回敬一下,也太对不起你一片苦心了。” “呸!”楼奕指着他大骂,“你就仗着一张嘴诬蔑本王!你这样的人,还娶亲,你配吗?就该孤苦一生,无人送终!” 他在侍卫的拉扯下,冲着楼晏瞪眼:“怎么?想打我?来啊!本王还怕你不成!” 楼晏背着手,冷冷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只会打架是不是?我向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既然你砸了我的聘礼,那就别怪我砸你的东西。” 说罢,他喝道:“来人!给我砸了他们的车队!” “是!”他身后的部下大声应和,如狼似虎地向车队冲过去。 楼奕大惊,喊道:“那是给陛下的贺礼,你敢动!” 楼晏讥诮地翘了翘嘴角,说道:“你不用哄我,送给陛下的贺礼,都贴了封条。呵呵,带了这么多东西,有多少是送给陛下的?还不都是你自己用来享乐的?”说罢,喝令,“给我砸!” “是!” 一看这架势,路人们哪还敢留下看戏,纷纷躲远,只瞧着街上一地鸡毛。 骂人的骂人,砸车的砸车,还有人扭打到一起。 俞敏从铺子里出来,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了?还有人敢当街斗殴?” 俞慎之没理她,转头问池韫:“要不要给北襄太妃报个信?” 池韫却摇摇头,说道:“不用管了,我们回吧。” “小姐!”絮儿连忙拉住她的袖子,“打成这样也不用管吗?万一楼大人受伤了怎么办?” “不会的。”池韫道,“北襄王可不是傻子,打了人事情就严重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