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官家的手指。 他的决心就是这般不可阻挡。 官家宁可自己失血过多也不愿意碰她半分。 金枝正发呆,有人扯扯她衣袖:“太后娘娘唤你出去。” 太后满脸自责,没想到这场闹剧以这般收场。 她见金枝无事才放下心来,又问:“官家如何?” 金枝道:“太医说无事了,等官家醒来上药便是。” “唉,是哀家不好!”太后垂眉丧目,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又忍不住多嘴,“你这孩子,怎的总是不愿呢?” 什么?金枝愕然抬起头来。 “你今日若是……成了,不就可以顺顺当当册封了吗?”太后在沮丧之下无意中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金枝才明白太后的打算, 她愕然。 她磕磕巴巴,差点就将那句“其实我是愿意的,是官家不愿”说出口。 太后也不多说:“唉,是我这老婆子不对,向你赔个不是。” “多谢娘娘抬举。”金枝心里也有了心事,不想多敷衍半句。 太后继续叹气:“只是没想到那孩子也跟你一样倔强,宁可割伤自己也不……” 她是真的想撮合这一对,奈何金枝不愿,自己的儿子更是死倔。 金枝泪水差点从眼眶里流出来。 其实官家若是真有意,又何必推开自己? 可见他到底还是个宁缺毋滥的人。 ** 等这事情过了两天,蔡狗子和钱公公来探望金枝。 不得不说钱公公是个人精,几下就自己推断出来了来龙去脉。 他叹息:“一个皇帝能这么待你,当真是心里有你。” “不对啊师父,那不就应当和金娘子成就好事么?” 蔡狗子不懂。 钱公公打他一记:“你小子懂个屁!这才是男人的真心。” 是么?金枝糊里糊涂。 她也觉得官家若是心里喜欢她那就应当纳了她。 之所以没行动,是因为他心里在等那个真正重要的人吧? 金枝心里莫名有些苦涩。 钱公公见金枝神色茫然就知道她还没开窍呢。 他吸口气,想好好说动这个油盐不进的金娘子。 拿功名利禄吸引不到金枝。 就换个角度:“官家这般风度翩翩,哪个女儿家不心动?金娘子,你怎的不主动些呢?” 主动? 金枝摇摇头,她那算是很主动了吧?可官家总是不开窍她有什么办法。 钱公公叹息:“那你心悦官家吗?” “心悦?什么叫做心悦?”金枝不懂。 这有何难,钱公公侃侃而谈:“就是总是想跟他待在一起、看见他喜欢别的妃嫔你会生气、还有总是想打探官家大大小小的琐事。”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想嫁给他。” 金枝猛地一愣。 她忽得想起自己这些天的反常: 处处关注官家的风吹草动,窃喜于任何与朔绛在一起的时间。 总是偷偷打量他,甚至有时只是遥遥远远看他一眼就很满足。 甚至,还在今日时想着自己可以帮他。 原来她这些天对官家的举止,叫做喜欢。 她懵懵懂懂怀着这种淡淡的喜悦过了许多天,却不知这等喜悦是因为什么。 金枝耳边似有炸雷滚滚而过。 若这是心悦,那她可真是心悦官家了。 原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