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证那。不过司令员,私吞倒是不敢,不过我们这些天除了在宁安县城那两天之外。真别说吃饱饭了,就是能弄到吃的时候都不算多。带着的那些经费,根本就没有地方去花。” “怎么一回事?我不是告诉过你,一切以完成任务,并保证好自身的安全为一地要务,该花钱的时候别心疼吗?这钱只有挣不到,又哪有花不出去的道理?”对于黄大力的话,杨震很是有些疑惑。 听到杨震语气中有些严肃,黄大力连忙收起了玩笑的态度道:“司令员,这是真的。参谋长给我们带的那些经费,基本上没动用多少。我们刚一进宁安县城,小鬼子就在宁安县城实施了戒严。除了持有宁安宪兵队特高科颁发的特别通行证之外,所有人一律不得进出。” “当时把我们急坏了。因为伪满军的靖安军步骑各一个团的兵力当时刚刚进驻宁安县城,小鬼子这一戒严,这个情报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送出来。而且我们身上都带着枪,一旦小鬼子在戒严之后,实行大搜捕,我们根本就无法隐藏。” “我们之所以能混出城还多亏我们住的那间客栈中住着一个南满来得皮货商人。这个家伙很是有些神通,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买通了伪满县政府的高层,弄到了几张特别通行证,我们用了一点手段,挟持了他才得以在宁安上了火车。” “不过,我们担心这个家伙会出卖我们,就没有直接坐到苇河县城,而是在石头河子下的火车。不过这个家伙倒也够意思,在我们临下车的时候,不仅仅告诉了我们很多外边的情况,还将那几张特别通行证给了我们。” “有了前车之鉴,我们那还敢进苇河县城?况且,在我们抵达苇河县城的时候,苇河县城也戒严了,我们也根本进不去。不过我们在苇河县城外的时候,观察到小鬼子调来的兴安军足足步骑各一个团的兵力进驻了苇河县城。” “日伪军调集的兵力并不单单只是苇河、宁安这两地的伪兴安军、靖安军这四个团。现在整个牡丹江以西、滨绥铁路以南、苇沙河以东、南至吉林的蛟河、宁安两县交界之处,到处都是日伪军、伪满各种警察部队。尤其是牡丹江沿岸、滨绥铁路沿线,伪满军警的密度更是极大。滨绥铁路上甚至平均十五分钟便有一列铁甲车通过。” 说到这里,黄大力指着地图上的几处进山隘口道:“单单在整个日伪军构筑的这个包围圈周围,仅我们目前侦察到的就有伪满军两个混成旅,以及至少有六支伪满森林警察、铁路护路军等各种杂牌部队。这还不算两县各警察署的部分伪满警察。而且伪满军警还有陆续在增兵的趋势。” “不仅我们周围伪满军警密布,我们在宁安境内的横道河子、山市,苇河境内的石头河子、亚布力一带还第一次发现了大量的伪满宪兵。其兵力总数目前还不清楚。” “这些伪满军部署在各个隘口之间,多的一个连,少的也在一个排。除了伪满正规军之外,每个隘口之上至少还有熟悉山地作战的伪满森林警察一个中队以及部分熟悉当地情况的本地警察。而宪兵则部署于各个交通要道之处。” “封锁各个隘口的伪满军警之间不仅相互建立了电话联系,而且各个隘口之间与身后司令部之间也有有线电话联系。我们在这些封锁隘口伪满军警中也发现了少量的日军。甚至我们还发现封锁隘口各个伪满军警哨所中还发现了由日军控制的无线电台。” “这些伪满军警将各个出山的隘口严密封锁起来,严禁任何猎人、采参客、以及各种山货商人甚至包括他们各个伐木场的人进山。原有在山中的各个伐木场已经陆续撤离。苇河县境内苇安山、蛤蟆塘两个伐木场现在已经是人去屋空。” “据亚布力的老百姓讲,所有的劳工都被押出山,在亚布力车站上车之后,不知道运到什么地方了。他们只知道,在山中的所有劳工都将陆陆续续的迁移出来。” “小鬼子不仅封锁了山地,搬迁了所有的伐木场,就连小鬼子已经建成的各个集团部落中德百姓要想进山打柴,都只能携带一个人一天的粮食,只要超过伪满滨江、牡丹江两警察厅联合下发的规定上的数量,便一律按照通匪论处。” “还有一个关键的情况。据那个皮货商人讲,小鬼子前些天突然在滨江、牡丹江两省除了哈尔滨地区之外,其余地区实行物资配给制。所有的粮食、布匹、棉花、食盐甚至煤油、糖一律按照人头统一供给。粮食、食盐每人不得购买规定上超过三天的定量,多了想买都买不到。” “至于棉花、布匹、煤油等其他物资,必须要凭借居住地警察署的证明方可购买。而药品、电池,只能到日本人开设的药房去购买。所谓满人开的医院可以看病,但要想买药只能去日本人开的医院和药房,除了中草药之外,满人开的药房、诊所中的西药全部被收走,甚至连一卷纱布都买不到。” “而在乡村的各个集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