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潜闲闲靠在浴池凹槽,凤眸闪动着幽幽的光芒,“媳妇儿乖,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坐到我身上来,我抱着你泡泡汤、说说话,嗯?” 他光溜溜的,她也光溜溜的。 坐到他身上去怎么坐? 李英歌脸颊染红晕。 萧寒潜极具耐心,手把手脚带脚的教着她,半托半抱的哄着小媳妇儿坐上他的腰腹。 李英歌不得不岔开双腿。 而对着小媳妇儿满肚子坏水的某人,某处也很坏。 不知何时悄然起了变化的某处,就着二人这亲密姿势,不偏不倚正正对上李英歌的某一处。 萧寒潜仰靠浴池凹槽,感受着彼此间若有似无的摩挲,脖颈扬起,喉头发紧,一时分不清这种过其门而不得入的滋味,对他来说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 李英歌粉面通红,不敢乱动不敢乱躲,面色红艳一片,趴在萧寒潜胸膛上,恨恨拧了他腰肉一把,“寡虞哥哥,你真的越来越坏,越来越不害臊了” “傻媳妇儿,这不是你说的,提前学习,再多加练习吗?”萧寒潜好生无辜,一脸正色的假作呼痛,逗得小媳妇儿无言以对,一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一面探手勾过托盘,哑着声音说话,好分分心神,“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你刚才趴在地上,是在看什么,那么认真?” “是我让常一、常二帮忙查的,京中几家将门闺秀的画像和家世。”李英歌巴不得被他带跑偏,说起这事儿心情大好,抱着细颈白瓷酒瓶,抿一口笑一声,笑一声说一句,“小承铭有差事在身,不得空闲。我娘就常让李福去中枢院看望李松,这事儿你知道吧? 后来为内二房做法事,我娘才算正式见着了李松。那天是谢妈妈代我去的,妈妈回来就笑得不行,说我娘一见李松就喜欢得很,直可惜不能过继来做了亲儿子!又心痛他负伤而残,拉着李松就说要给他说媳妇儿呢!” 谢氏一口唾沫一个钉,回头真就扒拉出几家门当户对的将门闺秀。 李英歌前世吃过识人不清的亏,当下就让谢妈妈要了名单来,暗中派常一、常二把名单上的闺秀仔细查了一番。 不敢说摸了个底儿掉,至少比内宅交际中流于表面的风评要靠谱。 李松比萧寒潜还大一岁,今年都二十三了。 她今生和萧寒潜两情相悦,一听谢氏有意做媒,自是双手双脚赞同,也希望能有个好姑娘真心待李松。 李英歌眉眼弯成月牙。 萧寒潜却是眼角飞翘,顿时没心情暗搓搓的感受那一处相碰的难言美妙触感,只冷哼一声磕下手中酒瓶,又长指一挑,勾走小媳妇儿那一支酒瓶,磨牙道,“怎么?你这是连李松的亲事都操上心了?府里现成有个容怀没着落,你这个做王妃的,难道不该先操心自己人?” 容怀是自己人。 李松就更是自己人了。 李英歌暗道好吧,某人又别扭上了。 她果断决定妥协,忙小意讨好的哄她家夫君,“王嬷嬷和王环儿才刚离府呢。府里虽然不再有风言风语,但这么快就给容先生另外定一门亲事,不太合适吧?且之前一是为了王嬷嬷,二是为着容先生自己也有意,你才为他定了王环儿。如今,这人选可得仔细斟酌一番” 王环儿是特例,也是萧寒潜对王嬷嬷、容怀的恩赏。 特例倒了,反而成了阻碍,容怀再要说亲,高些的门第未必看得上他这个王府长史,差一些的门第,却是委屈了容怀。 最重要的是,只怕容怀一时半刻,也无心再议亲事。 萧寒潜心下暗叹,没作声。 “寡虞哥哥,容先生的亲事哪里轮得到我操心?”李英歌有心凑趣,改而逗她家夫君,“你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自己不想再管,倒顺口就推到我头上来。” 萧寒潜一双好看的剑眉慢吞吞一挑,笑容好生叼坏,“我可没被蛇咬过。我只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