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虽是在枫院里头,却也算是一墙之内的野外! 绕是她自诩经验丰富,也不曾在外头就 她不由深深反省,是不是她在某些事上太大方太顺从,她家夫君才越来越荤素不忌的? 李英歌强忍着,才没去捧发烫的脸。 她跪坐着不动,斜睨向萧寒潜,“寡虞哥哥,我怎么觉得你成亲以后,欺负起人来,再也没有成亲前的自制和迁就,满肚子都是坏水!那天在竹林里简直孟浪得像个登徒子!” 李英歌表示很后悔,当时不该心疼他忙得早出晚归,更不该犹豫着她治得他接连几天清心寡欲,一时摇摆不定之下,就让某人得了逞。 萧寒潜却表示很无辜,歪了歪一脸叼坏笑容的俊颜,“我欺负自家媳妇儿,讲究什么自制、迁就?我不冲着你使坏水,不对你孟浪,你要我做谁的登徒子?” 他抱着酒坛笑得正义凛然,“媳妇儿,我就做你的登徒子,只做你的登徒子,好不好?” 好个鬼! 李英歌气笑不得,怒而哼道,“你,臭不要脸!” ☆、第265章 他的推手他的风光 萧寒潜纵声大笑。 山不来就他,他去就山。 小媳妇儿不入套,他就迈着长腿,三两步踱回李英歌身前,双膝触地,双手撑到李英歌左右身侧,即便跪着,高大身形投下的阴影,也足以将跪坐着的李英歌整个笼罩。 李英歌本能往后仰。 萧寒潜就往前膝行一步,逼得李英歌往后挪一步,他进她只得退,且节节败退。 直到她退无可退,脊背抵上床沿,萧寒潜才不再动脚,该而动手,大掌撑上床沿,将小媳妇儿圈进双臂之间,笑意依旧浓浓沉沉,“媳妇儿,我怎么臭不要脸了?那天在竹林里,也不知道是谁一边玩着我的一边像只小狐狸似的,直往我怀里拱,主动要亲我? 这么论起来媳妇儿,你岂非也是臭不要脸?不过正好,我们都臭不要脸,正好天造地设是一对儿?” 当时做着那样的事,面对的又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意动? 念头划过,李英歌羞得脖颈都泛起红粉,一时呐呐不能言。 心下既有小小的得意,也有些疑惑,半晌才攥着萧寒潜的衣襟,声若蚊呐问他,“寡虞哥哥,你不是老嫌我小吗?怎么还,怎么还能这么兴致高昂?” 话里用词极妙,妙得一语双关意味缱绻。 妙得萧寒潜的呼吸有一瞬凝滞,俊颜笑容微敛,似在凝神思考,默了几息后一脸正经答道,“你猜?” 李英歌想用意念翻个白眼,身子却突然一轻,人被萧寒潜拖抱着蹭上大床,一路蹭向床头,脊背再次一膈,抵上床头,耳边砰砰两声轻响,脸颊两侧是萧寒潜撑着床头隔板的长臂,他投下的阴影依旧牢牢笼着她。 “媳妇儿。”萧寒潜禁锢着小媳妇儿,分出手拎起酒坛,含了小半口酒,贴着小媳妇儿的嘴角,诱哄道,“既然你不想出去喝酒,我们就在床上喝?” 他把她的回答尽数吞进口中。 喂完一口,再一口。 反复着纠缠着,不给她推拒或喘息的机会,直将小半坛子酒喝成了旖旎仙汤,灌得李英歌小脑袋发晕身子发软,堪堪攀着他,才没有脱力滑落床头。 酒不醉人,萧寒潜自醉。 他随手丢开已然见底的酒坛,细细绵绵的吻着臂弯中的小媳妇儿,眼角瞥见她红得明艳的小脸,心头一片酸软,迟来的检讨漏出薄唇,“好媳妇儿,那天在竹林里是我不对。以后在外头我再不会逼你做那种事了,好不好?” 他诚心服软,不愿小媳妇儿因此介怀。 他比谁都清楚,他的小媳妇儿吃软不吃硬。 果然他微微退开的薄唇,立即就有温润的软热主动贴上来。 萧寒潜窃笑,启唇回吻。 半晌,才餍足的深深喘息着,放过嘴下饕餮,搂着小媳妇儿一错身,滚了几圈才摊回床上。 他半阖着眼平复着心绪,长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