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火起,也学他哼哼,忍不住刺了萧寒潜一句,“我不敢质疑您的能力。只是不知道刚才是谁,跟个无赖似的上门兴师问罪,给人扣些莫名其妙的罪名。也不知道是谁在质疑谁” 萧寒潜一愣,无奈笑道,“小狐狸,你这事事不肯吃亏的臭脾气可得改改。至少对着我得改。” 李英歌直接翻了个白眼。 萧寒潜暗自好笑,凑近她戏谑道,“再做这种不雅的动作,我就亲你了。反正也好久没亲过你这双小狐狸眼了。不如我来验证一下,看你这双眼皮的触感,和当年一样否?” 李英歌闻言一阵恶寒,忍不住抖了一抖,“乾王哥哥,您别闹了!” 萧寒潜正想说他没闹,是真有点想占占小未婚妻的便宜,就捕捉到亭外小道传来一阵脚步声,偏头看去,就见常青领着张枫进了园子。 张枫垂眼禀报道,“王爷,那头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等您过去验看后,就能收队了。” 常青忙将装了针线的包裹递给张枫,冲李英歌和萧寒潜行礼,“小姐,老麻叔午歇起身后,就去山上药材园子接陈七小姐。这会儿雨晴却单独回来,知道殿下在此,就让我通报一声,有事和小姐禀报。” 雨晴是陈瑾瑜带来兴园的贴身丫鬟,她只身回来定是山上有事。 否则巴不得李英歌和萧寒潜独处的常青,也不会晾了寻上门的张枫好一会儿,此刻不得不带人一同进来。 萧寒潜却是一怔,他觉得只不过和李英歌说了几句话,竟就去了大半个时辰,心情却比预料的还要松快。 比起写信,果然还是当面逗弄他的小未婚妻来得有趣。 萧寒潜含笑起身,低头伸手,摸了摸李英歌的头顶,柔声道,“你先去罢,姑母的兴园我也不是头一回来,我和张枫自会离开。” 李英歌晓得城阳大长公主和萧寒潜的关系自来亲近,当下也不客气,少不得又叮嘱了一句,“乾王哥哥,如果有李松的消息,您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见萧寒潜点头,李英歌就带着常青先去见雨晴。 这边张枫落后几步,跟在萧寒潜的身侧往外走,他低头看了眼怀中包裹,想到这四年小王妃没少为王爷送穿的用的,不由脱口道,“王爷,您两年前就找到李松的事,要一直瞒着小王妃?依属下看,将来小王妃知道您瞒了她这么久,少不得要怪您。” 张枫可是见识过李英歌在萧寒潜面前有多没大没小的。 偏偏萧寒潜似乎很吃这一套,他作为心腹属下,自然要提醒下主子。 萧寒潜眼中有厉芒一闪而过,望着园门外早已走远的身影,忽然失笑着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她刚才还说我是个无赖,将来知道李松的事,说不定就要骂我无耻了。你说,将来我要怎么哄她才好。” 这话张枫怎么敢接,默默抱着包裹假装耳聋。 萧寒潜也不需要他回答,暗暗叹了口气,加快步伐离开了兴园。 而兴园前院厅内,雨晴一见着李英歌的身影,忙提着裙子迎上去,面色古怪道,“李二小姐,我们小姐在半山腰上和人闹起来了,您快随我去看看。” 李英歌讶然,不做停顿地往外走,嘴里问道,“你们没遇上老麻叔?” 雨晴苦笑道,“这事一时半刻奴婢也说不清楚。老麻叔正巧遇上我们下山,只不过和我们小姐闹起来的是个农家女子,还有一位面生的男子,也不知是什么来历,您说老麻叔岂会管?我们小姐除了您,谁能劝得动?” 大概高手的脾气都有点古怪,老麻叔待人性子随和,但论起当值来,却是只管份内事不理份外事,城阳大长公主都拿他这狗脾气无法。 但老麻叔袖手旁观,至少能说明陈瑾瑜没有性命安危。 李英歌微微松了口气,当下也不再多问,命前院小厮抬了滑杆来,带着常青和雨晴一起,一路疾行,赶往余山。 紧赶慢赶的半山腰,远远就见山涧一块开阔的平地内,或高或低显出三道人影,其中一位女子正摔坐在抵上,单手被站着的陈瑾瑜死死拉住,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李英歌忙下了滑杆,错眼见老麻叔抱臂靠在空地外围的树干上看戏,顿觉无语,匆匆打了个招呼,忍不住好笑道,“老麻叔,您倒是轻省!” 老麻叔不以为意,颇有些恶趣味地道,“李二小姐别管我了,赶紧去拦住我们小姐。我看她呀,凑错了热闹闹错了人,您快别耽搁了,省得我们小姐闹出笑话来。” 这是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