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二人要将他无视,那方的诸星元不满意了,舔着脸凑了上来:“莫教了,你这般事事俱细,有什么意思?” 眼见葭葭白了他依言,不理他,继续了下去。诸星元摸了摸鼻子,颇觉的有几分尴尬,哈哈一笑,干脆从那倒吊的树上跃了下来,走至葭葭身边。与陆星罗并肩而坐,规矩的将双手放在腿上,看起来乖巧至极。 葭葭一直觉得诸星元前世定是个猴子,不然怎的那般喜欢吊在树上? 老实说打坐这个动作委实是极为平常的,陆星罗就一直是这般的动作,葭葭也不觉得又什么不对,只是不知为什么。诸星元这般做来,却让她浑身上下都生出了一股浓浓的别扭感,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所幸陆星罗亦是个有眼力的,见状只道还有事要做,便先走了。 待得陆星罗走后,便只余葭葭与诸星元二人大眼瞪小眼的干瞪眼。 “你这么闲?我可不信梵天是个善人!不怕她动手么?”葭葭撇了撇嘴。悠悠的看着诸星元。 诸星元哈哈一笑,连连摆手:“无事,她就算要动手,也要寻个名头,没那般容易的!” “既然如此。还往太阿跑作甚?总盯着你,许是没多久便会寻到名头了。”葭葭说着白了他依言,“左右,你也不是无缝的蛋!” “这比喻……”诸星元抽了抽嘴角,啧了啧嘴,不过这话一出,二人之间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待谈到中途,诸星元自怀中摸出一只玉色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口,拭了拭唇边的美酒,打趣起她来:“不若,你帮我向顾朗说说,他不是近日里一直往东海跑么?东海蓬莱的玉液琼浆可是极品的美酒,什么时候给我带一点来?不多,几百壶就够了!” “往东海跑?”葭葭愣了一愣,口中无意识的重复这诸星元的话。 诸星元还沉浸在玉液琼浆的想象之中,不曾察觉,只是笑嘻嘻的又道:“难得看他回一次昆仑,又急匆匆的跑了,便是我拦着他,他也不出声,横冲直撞的将我撞飞了。哎哟喂,我的腰到现在还疼着呢……” 诸星元唠唠叨叨的声音还在耳边响着:“不理我,难倒还会不理你么?一件小事而已,只要动动嘴皮子就成了。葭葭,葭葭……” 连唤了七八声,才将葭葭唤了回来,见她眨了眨眼,眼中回复了一丝清明,郑重其事的摇了摇头:“我近日里也几乎无法碰到他。便是碰到了,也不过与我说两句,他就匆匆跑了,也不知在做什么?” “不会吧!”诸星元夸张的叫了一声,“这顾朗,八字还没一撇呢,不怕你跑了么?” 满嘴胡说八道,葭葭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他,只是站了起来,喃喃自语:“不若去问师尊好了!” 说罢,葭葭也不是个磨蹭的人,当下转身就要走,那方夸张乱叫的诸星元却联盟整个人弹跳了起来叫住了葭葭:“别别别!这事我早就去问过了,被首座挡了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竟然连我都不能问。你也莫去了,他定是又说任务,你莫问了,这样的话,啧啧啧!” 任务?葭葭不解,什么任务这般急的。不过诸星元的话却是拦住了她,师尊既然会拿那话堵诸星元,就必然也会拿同样的话来堵她,问师尊显然不现实,但是除却师尊,她当真不知整个昆仑还有谁知道顾朗的行踪。 老实说,她也委实好奇的很顾朗到底在做什么?忙到与她说几句转头便走,忙到直接不理会诸星元,把诸星元撞飞了了事。 不过到底也清楚如何好奇都是束手无策的,葭葭轻叹了一声,朝诸星元摇了摇头,站了起来:“算了,以后我们自会知道的。” 诸星元抽搐着嘴角:关键是他现在就想知道啊!摸了摸“英俊”的相貌,他自认为他诸星元没有别的毛病,就是好奇心强了一些,偏偏还弄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当真是把他杀了还难受。 面面相觑了半晌之后,葭葭准备离开,那厢的诸星元却突然摸了摸鼻子,叫住了她:“你无事,我也无事。我知道太阿峰也同样有座暗室,不如我二人去那座暗室走走,如何?” 这座暗室,太阿之上人人皆知,前去的人,十个中有九个是好斗法的剑修,是以,葭葭虽知晓了这座暗室许久,却从来不曾驻足过。 同样是暗室,太阿之上的暗室却与藏剑的暗室截然不同。藏剑的暗室是让低阶弟子摸索,自练之用的,说白了,对手是暗室内的机关。 太阿峰上的暗室,对手却是修士。 其中黑暗如幕,由祖师爷花了百年心力打造而成,里头充斥了万里之外,弱水之源的一种名为隐冥气的东西,在暗室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