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浓。”季千鸟眨了眨眼,下意识地把射到嘴里的精水咽了下去,一边用手抹去唇角的白精,“射了好多。” 看到那粉嫩舌尖舔过精液,扶余政目光微深,冷硬的面孔上竟然有几分无措。随着药效褪去,他的理智稍微回炉了一些,意识到自己冒犯了曾经敬畏非常的女性,心中一时间有些羞窘,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满足感,和随之而来的欲念。 ——亵渎神明,总会让人产生隐秘的快意。 他后退了一点,刚刚射过精的粗大肉棒却诚实地又硬了起来,在浓密的草丛中微微晃动,怒张的肉龙顶在她的手腕上,近乎色情地微微顶弄磨蹭。 他的目光下意识凝在了那含着他精液的小嘴上,金瞳中满是征服欲和情欲。方才只是蕈头插入了一点,便如此舒适,若是能整根肏进那漂亮的小嘴,甚至插到喉头,把浓浓的精水尽数灌进那张嘴里,那该有多…… 叶修文擅长看人,只看了他一眼,就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可那句“大胆”竟是一时无法斥责出口——他微微后退半步,掩盖住自己儒衫下顶起的弧度,俊美白皙的面孔上微微泛着有些狼狈的红晕。 季千鸟却误会了他们的沉默,自以为扶余政是在尴尬于自己时间太短了。 “问题不大,你中了药,憋得久了,又是初次,出精快也很正常。”她换了个姿势,掩盖住自己心中微微的不自在和濡湿的下身,“再射一两次应该就没问题了。” 可无论她表现得再正经,面上再清冷,在场的两个男人都能察觉到她的不同:她眼角微微泛红,声音也变得轻柔,竟是带着淡淡的媚意。 扶余政觉得有些屈辱,却鬼使神差地没提出要自己动手,任由那只纤细的手就着精水按揉撸动着他的肉根,声音沙哑:“想不到堂堂大燕国师,竟然对男女之事如此熟稔,若是让人知道……” “这就叫熟练了?只不过是你太纯情罢了。”季千鸟手指弹了一下那硕大的蕈头,在他的怒目而视中无辜笑道,“想不到堂堂胡人大将扶余政竟是如此纯情处子,被随便摸几下就能出精,若是被人知道了,世人估计都会大为惊讶吧?本国师的话,倒是整个大燕都在传我好男色,再让人知道点什么倒也无所谓了。” 叶修文低叹一声,想劝她注意形象,却还是欲言又止。只是袖下的手指捏紧了几分,像是在隐忍什么。 季千鸟心知再这么磨下去自己也得搭进去,倒不如速战速决,速速把这没经验的童男摸得多泄几回,便不再只是撸动那肉根,也顾不得叶修文还在,便欺身压了上去。 “闲话休提,”她顶着扶余政愤怒冰冷的目光,无所谓地勾了勾唇,“现下最重要的是让你多射几次——别瞪我,我这也是为你好,乖一些,好好配合我。” “你……!”扶余政的怒声被堵在喉头,化为一声压抑的粗喘。被握着的肉茎顶端,敏感的马眼被玉指扣弄,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快意。 而眼前的女人正游刃有余地把弄着他粗大的阳具,另一只手捏住了他胸口的肌肉,拇指拨弄着已然挺立的乳粒,那双清亮凌厉的凤眼里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