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国师纵着他爬床我就觉得有问题,那时候你就老纵着他来拉扯我。”顾显控诉道,“凭什么他爬床可以射里头,我却连送国师玉势都要被教训一顿?” 顾家的两兄弟里,顾昭城府太深,有什么所求之事老是遮遮掩掩、不肯直说;顾显胜在坦诚,在她面前毫无遮拦,却也太口无遮拦了些。 季千鸟听得头大,顾显却越说越来劲儿,从当年旧事“顾昭比他多做了几次”,一直说到今年年初季千鸟给顾昭送的贺礼。 他一边说,手上动作却没停,美名其曰报复,屈着手指揉弄湿答答的阴核和肉缝。 那不规不矩的大手色情地裹住外阴揉弄,拨弄着黏着精液的肉唇,食指时不时戳弄一下含着热精的肉穴,带来阵阵隐秘的快意。 “本王也想插入国师的宫口,灌国师一肚子精水。”他舔弄着她的耳垂,拉长了语气,像在调情,又像在撒娇,“好国师,就允了我嘛?皇兄还曾临幸妃子,我的精水却全是给国师存着的,一定能把国师射得满满的。” 季千鸟红着眼尾斜他一眼,顾显却像得到了鼓励似的,手指插得更深了些,扣弄着汁水淋漓的穴道。 “不信你摸摸,”他声音沙哑,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腕探入下摆,隔着布料去摸那昂扬巨物,“沉甸甸的……全是给国师备着的。” 那物在裤中抬头,顶弄着季千鸟的手心。她似是被那温度烫了一下,微微向后缩了缩手。顾显的手扯开腰带,那巨根便顶在了她的手心里,留下湿滑的印痕。 那火热肉物并不比今日将她肏到高潮的顾昭差,甚至长上一点,颜色干净,柱身上青筋鼓起。下方囊袋沉甸甸的,看着确实攒了许多。 “国师摸摸,可曾满意?”顾显勾着唇角,白皙的面上覆着一层薄红,“我许久未曾出精,攒了好多呢,绝对比皇兄的好。” 他的手带着她的纤细玉手,握住那根修长肉物套弄,顶端的龟头邀宠似的渗了点精水,磨蹭在她腕上。 季千鸟低头看着那物,微微挑了挑眉毛。这粗长性器曾数次插入她的体内,把她弄得高潮迭起。顾显听话,每次让他拔出来不要射在里头,他虽然委屈,也都会乖乖拔出来射在外面。 世人皆知宁王荒唐,成天流连于国师府和花街之间,却并非寻欢作乐,而是去观摩那些秦楼楚馆的妓子倌儿们的淫戏,学些新花样找乐子。 大燕对男女婚事并非十分看重,常有男子而立未婚,女子也常有二叁十了还不嫁人的,宠一些的便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