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过。 “喜欢你就带回来。”叶氏狠狠的咬了咬牙,“如果是平民,就送去世交家中养半年,给她安排个过得去的身份。等她进门后,我亲自带着她打理家务。若没有良藉……” 饶是叶氏堪称没有底线的一退再退,此时也说不下去了。 没有良籍就只能做妾,半分能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宋佩瑜老实摇头,“没有喜欢的姑娘。” 至少很长的时间内,都不会有。 宋佩瑜如此油盐不进的态度,让叶氏升起了真火气,她指着宋佩瑜道,“你……” 宋老夫人忽然抬起拐杖敲了敲地,“好了,他既然暂时没有这个心思,你着急又有什么办法?” 叶氏不情不愿的闭上嘴,转了个身背对宋佩瑜。 宋老夫人却像根本就不急着给宋佩瑜娶妻似的,招手让宋佩瑜别理叶氏,坐到她身前来,与宋佩瑜说了许多家常闲话,绝口不再提起娶妻的事。 等到宋佩瑜离开松鹤堂后,宋老夫人才看向叶氏,“我知道你也委屈,但狸奴毕竟还是个孩子,你便多让着他些。他难得有些空闲时间,明日又要上差,你就忍心为难他?” 当然不忍心,但还是忍不住生气。 叶氏拿着帕子的手虚捂着胸闷的位置,恨恨的道,“也不知道他是犯了什么魔障!” 柳夫人亲自端着红枣热水给叶氏,连声劝解了几句。 自从一起经营香水铺子后,柳夫人与叶氏的关系就亲近了许多。 她们本就年纪相近,从前因为身份天差地别又都不想让宋佩瑜为难,才有意无意的避着对方。 真正相处后,反而能察觉到对方的好处。 叶氏想到宋佩瑜不仅不听她的话,也不听柳夫人与宋老夫人的话,竟然也感觉到了些许安慰。 “既然我们说没有用,就让瑾瑜与狸奴说。狸奴自幼便对瑾瑜言听计从,而且……”宋老夫人嘴角的笑意忽然意味深长起来,闷声咳嗽了一声。 叶氏立刻懂了。 如今是宋佩瑜不想娶妻,他们逼着宋佩瑜娶妻。 虽然是为了宋佩瑜好,但在宋佩瑜眼中,她们就是恶人。 这个恶人不如让宋瑾瑜去当。 宋瑾瑜作为家主,在外头男人们眼中的威严必然更甚于她们这些妇道人家。 能做红脸,谁愿意做白脸? 她才不想因为娶妻的事,就让狸奴与她生分了。 于是当天夜里,宋佩瑜重新给银镜庄子做了大致的规划,正打算睡觉的时候,被宋瑾瑜堵在了书房。 兄弟两个都是大忙人,常常在宫中抬头不见低头见,在家中却鲜少能看到对方的身影。 虽然知道宋瑾瑜此时来找他,必然与他刚才态度坚定的拒婚有关,但宋佩瑜还是挺高兴的,连声吩咐金宝再去小厨房端些好克化的吃食来。 宋瑾瑜先与宋佩瑜说了些朝堂上的事。 如今东宫有了正经名分,重奕的地位已经彻底稳固,穆氏却还是那般不受永和帝的待见,东宫更是查无此穆。 就连唯一能入永和帝与重奕眼的穆清都被派去南临做县令,眨眼间已经三年多的时间过去,永和帝却丝毫没有将穆清从南临调回来的意思。 穆氏若是不能改变现状,最迟十年,就会彻底失去与宋氏、吕氏的竞争资格,沦为幽州的二流世家。 宋佩瑜顺势与宋瑾瑜提起鸿胪寺卿邓显和邓氏的金叶纸。 回到咸阳后,他已经将新纸告诉了永和帝与宋瑾瑜。 原本等重奕册封皇太子的事结束后,就该商讨关于新纸的事。楚国使臣却恰好来了,新纸影响未知,在想好要怎么处理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让消息流传出去。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