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其它侍人退下,独自服侍齐萧盥洗。 在这样华灯初上的夜晚,只有孤男寡女的两人,又服侍着主宰一方疆土的男人,一个可以决定她命运的男人,还是如此英武的正当壮年,她如何不心生旖旎。 然而刚跪在一旁,颤巍巍的将温热的巾子递上,得来的却是一句冷冰冰的问话:“夫人什么时候回来!?” 全然不同平日的森冷语气,让她害怕不已,曾经偷偷仰望的刚毅面庞,也是那样的充满沉郁之色,让人不寒而栗。如此,她也就惶然的答道:“今早去的,应该明日午前回来。”说着在那锐利如战戟的目光迫视下,她不自觉地将事情逐一禀道:“嬷嬷说要赶在明早烧第一炷香,才能显得诚意,夫人也才能得佛主眷顾早日为王爷诞下子嗣,所以今晚才要在那——啊!”“住一晚”三字还未说出口,冷不丁被齐萧一把拽起,她惊恐得不知所措,只能任由齐萧目光深沉的看着自己,却又仿佛不是看着她,而是望着她不知名的远处,然后听他沉声道:“既然都这样想要孩子,那就这样吧。”话说完,根本不在她反应之间,也不等她明白过来,只感初秋的下裙被一撩,亵裤被胡乱拽下来,接下来便是——! 不及想毕,锦秋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从回忆中省过神来,挥去那夜的剧痛记忆,继续道:“……当做您了,才……”到底是大庭广众止下,这般直白的话语终究难以启齿,锦秋下唇一咬,停下了话来。 其实话不用说完,其意早是不言而喻。 原来竟是她随许嬷嬷去寺庙的那日,又恰逢齐萧突然从太原回城,难怪将自己直至事发才知道。 可是,这一切的原因,就是齐萧将锦秋当做了她了,还是一切不过只是男欢女爱……? 张曦君深吸口气,袖中的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马鞭深深地陷入柔软的手心,勒出一道疼痛传来,止住不断伸延的思绪,耳畔重又响起了锦秋愈加卑微的泣声,“……奴婢不是不愿,可是又怎能忤逆王爷……还有听到王爷说要子嗣的话,又想着夫人那日是去寺庙求子,于是想着为夫人诞下一子,也就应了!” 一语说完,锦秋一把死死捂住唇口,压抑着陡然作大的哭声,似悲痛欲绝的哭着。 在众人面前,将如此隐私之事揭开,对于任何女子而言,不下于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掌掴般难看;又将众人本臆测的些微宠爱,也说成了只是将她当错人,更是将自身置于卑微的尘埃之下。 显然,从种种迹象都表明着锦秋的无辜与一心为主。 只是可惜了…… 张曦君默然垂下眸来,声音不辨喜怒道:“若真是为了我,为何要对我隐瞒有孕之事?反而在三月胎稳之后,向王爷全盘拖出?还有你不是足不出户的祈求我原谅,此时此刻又何为出现在此处?” * ps:不好意思,完全静不下来,总是胡思乱想,真是庸人自扰!还搞得没好好更新,浪费了这个节假日的时间。要停下让人浮杂的不好事物,以后下班吃完饭在晚上八点0码字,在凌晨后在更新。***(未完待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