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姜南青胸口一窒,鼻腔发酸,“我有钱,我们现在就去办住院。” 南语眼底泪光闪烁:“你赚钱不容易,我不住院了。” 姜南青低头翻出住院单,“这里医疗设施更好,在这住院我也能经常过来。” “你不用考虑钱的事,我已经出道了,钱会有的。” 半小时后,母子俩站在医院门口等车。 南语忍不住说:“我去大巴车站就好,不要浪费钱。” 姜南青怕她中途下车,半骗半哄,“我手机里能看道你的行程轨迹,而且钱也给司机了,你别中途下车,人家不退钱的。” 很快,出租车停到面前。 南语没办法,坐上车探出脸对姜南青挥手,“南南,妈妈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 姜南青眼眶一算,抿唇含糊地“嗯”一声,目送出租车疾驰而去的背影 南语最终还是说服了他,继续在安海县医院透析。 如果情况没有好转,再到这边来治疗。 姜南青低头拿出手机,把路蕴中午转来的钱转给南语,自己只留了五千生活。 来之前他还在犹豫,怕姜毅国回头找南语借钱她会心软,本想把这些钱留在手里,有需要时再给她。 可如今他不住后怕,如果南语自己检查出病情恶化,会不会为了不给他添负担,选择隐瞒。 仿佛最后一丝力气被抽走,姜南青缓缓抱住膝盖蹲下去。 - “不想去,挂了。” 从住院部出来,路蕴一脸不耐烦地挂了电话,揉揉脖子,往停车场走。 路过医院门口时,他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脚步一顿。 走近一看,发现对方把脸埋进膝盖,他试探着唤他,“姜南青?” 听到声音,青年缓缓抬起头。 嫩白脸颊上布满泪痕,一双杏眼盈满泪水,视线朦胧间他看清轮廓,带着哭腔开口,“路先生。” 见他这副样子,路蕴心底发软。 医院,伤心哭泣,路蕴立刻想到之前对他做的调查,问:“是你母亲的病?” 姜南青点头,吸了下鼻子,又一行泪落下。 路蕴蹲下来,从兜里掏出皱巴、昂贵的领带给他,“擦擦脸。” 姜南青接过来,在脸上沾了沾。 他视野清明许多,这才注意到许多探寻的目光。 路蕴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惯了,但姜南青不一样,他拉好脸上的口罩,看着路蕴:“路先生,可不可以带我回去?” “好,”路蕴撑了下膝盖,利落站直身体,“走吧,车在停车场。” 姜南青没动,声音细小如蚊,“路先生,我腿麻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