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陛下。。。” “陛下。。。” “陛下。” 真走了? 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宫女,无关紧要到像只蚂蚁,于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便走了? 不敢置信,可周围的确无人声,至少,凭她的武功探查后的结论是这样的。 一阵寒风刮过,枯草摇曳,夜似乎更冷了,头发、衣服慢慢结起薄薄白霜,远处又开始飘起幽幽怨怨的歌声。 似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 生生死死随人怨, 便凄凄惨惨无人念, 待香魂一片, 守得个阴雨梅天。 她身子一抖,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冷,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即便每天听那疯子唱这曲子,这时候听来却分外哀怨悲伤,且鬼气森森! “喝一口吗?” 耳边忽然有人低语,不待她反应,一只冰冷的手托起她的下颚,她一惊,本能侧开,那手猛地收紧,重重捏住,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惊怒之下就要破口大骂。。。 “喝了就放你。”随着这句话,酒已顺着壶口猛然灌进口中,一股辛辣直冲喉咙,她猛烈咳嗽起来。 他轻轻拍拍她的背,柔声问:“不好喝吗?这可是十年沉的梨花白啊!” “咳咳咳。。。我。。。咳咳咳。。。我。。。你。。。咳咳咳。。。啊。。。咳咳咳。。。咳咳咳。。。” 手决然抽走,头重重落到地上,石砺划破脸颊,一阵剧痛:“哎呦。。。咳咳咳。。。疼死我了。。。呜呜。。。你他妈谋杀啊,咳咳咳。。。” “我娘亲死了,你打算去地下问候她?”他幽幽道。 “。。。啊,咳咳咳。。。”她一惊,咳的更加厉害,边咳边在心里咒他生儿子没**! “我还没有子嗣。” “啊。。。咳咳。。。” 惊怒之下勉强甚至脖子抬起头,却见,一步远处有一少年,银发白衫依石而坐,瞳色如墨,淡淡睥睨:“所以,即便要杀你,也不是我娘亲动手,而是我。” 初一愣住。 冷笑话? 该捧场笑几声?为何,只觉毛骨悚然! 而最后,她的反应是失声惊呼:“咳咳咳。。。是你!” 似乎、好像、也许、可能。。。别扯淡,对,他就是那个少年,即便那晚一身黑衣双瞳赤红状若妖魔,此时白衫飘飘,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但那样貌天下几人能有? 还有那头银发! 他就是皇帝傅流年?! *********************************** 她问过李敢,宫里谁长白头发,李敢给她一个吐血的答案:“太皇太后。” 她吼,我问的是男人,二十岁左右、白头发、长相俊美的男人,李敢想了半天摇头:“没有。” 后来,南宫月笙与她说,皇帝傅流年长着一双紫色的眼眸,绝美。 此时她才想到,紫色,晚上看来便浓黑似泼墨,而李敢守着冷宫十五年,可能根本没见过皇帝。 武帝流年,弱冠登基,在位十余年,年龄至少逾三十,怎么可能还是弱冠样貌? 所以,即便她怎么狐疑、怀疑都没想到,那个少年就是皇帝傅流年。 ************************************* 他淡淡淡回答:“当然是我。” 她惊呆。 脑中跳出一个惊问:如果他是皇帝,那么端午是谁? 于是,她陷入更大的恐慌中,半天说不出话。 而他,淡淡睨着她,无波无澜:“我们似乎还有账没有算啊。” 。。。。。。 账? 对哦。 于是,混乱中的女子傻愣愣接了句:“对哦,你还欠我开谢花呢。” 傅流年明显一愣,继而,唇角缓缓勾起,眉梢眼底荡漾开一抹浅笑,春光乍现、冰雪消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