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不行,一会儿我还是去镇上走一趟,请个大夫回来给你看一看好了。” 铃兰闻言,忽地回过神来。 “呃,不用了,我没事的......” “当真没事吗?” 铃兰轻轻点了点头,“嗯......可能就是累了,所以才有些容易发愣罢了。” “好了,那快趁热喝吧,喝点东西下去会感觉好一些的。” “......谢谢。” “忽然又讲什么谢呢,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铃兰闻言,垂眉低目,便任夏卿云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着。但许是心境的关系,她却丝毫都尝不出这糖水的甘甜。 夏卿云提及上午葬礼的收尾事宜,说是一概皆由他料理妥当,让她放心。 铃兰听了,沉默半晌。 想她从始至终就只顾着自己伤心,至于她娘的身后之事,根本就全是由夏卿云一手包办的。作为女儿,她无疑是不称职的。 而且,直到最后,她都执拗于自己的情绪之中,因为不愿面对娘亲将离世的现实,就此留下了难以弥补的遗憾。 “......当时,都是我不好。 如果不是我那么偏执,如果我好好听了你的话,立即进去见我娘......或许、或许就不会连她最后的遗言都没听到......” 铃兰低低地埋着头,说话间,一滴泪水垂落而下。 “我娘她......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但我却是如此不孝......最后也没能来的急听她说出口,竟就让她这样带着遗憾走了......” 夏卿云见状,轻轻托起铃兰的面庞,拭去她眼角的泪痕。随即一叹,垂眸思度半晌。 虽然他一直都认为铃兰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但这件事却不该是由他来讲的。 可那日毓夫人都已经决定好要告诉铃兰了,结果却还没能说出口,就这么去了。而此刻,铃兰又对没能听到毓夫人的临终之言一事耿耿于怀。 就算他不说,铃兰也总有一日会知道自己身世的真相,但就没听到母亲遗言这件事则会成为她终身的遗憾。若是如此,那还不如就由他将这件她早晚都会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的好。 “......其实,我知道毓夫人想要跟你说的是什么,你要听吗?” 铃兰闻言,当时一怔,紧蹙着眉头,凝望向夏卿云。 “我当然要听的! ......可是......为什么?你会知道?” 当中情由错综复杂,夏卿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跟铃兰解释清楚,便只一叹,将话说了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