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然而就在我们迷茫的时候,身后的门,却突然间传出了一丝奇怪的声响,我们几人靠在栏杆上,皱着眉死死的盯着那个不停颤动的门锁,而后在我们的注视中,那扇门缓缓地开了。 然而打开门,那时候却没有任何人走出来。我们一直在那里站着,一直没有人出来。画面就好像是被静止了一样,就在我们以为,不会有任何人出来的时候,忽然间传出来了一声轻笑声。 “呵呵。” 那个笑容倒是十分的轻快,听起来充满了开心的情绪。之后她又笑了一下,“呵呵。”她每一次笑的时候我们就会跟着她一起颤一下,门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不知道蛰伏的什么东西。 我瞪着眼睛看着那片黑暗,已经可以在门内看到一个人的轮廓。那个人披散着长发,垂着头,好像一直在看我们。 她越来越近,离得越来越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咧开了嘴,露出了她洁白的牙齿伸出了她奇长的舌头,慢慢的舔湿了自己的眼睛,那种眼神中充满了兴奋。 她就站在那里那样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她的猎物,我向身后看了看,如果从这里跳下去,基本就是必死无疑,可是如果我不跳下去,对面的那个人显然不会让我们死得太过于轻松。 “是什么东西?那里是不是有人?”身边的狱友颤抖着问道。“那里是不是有个人?我感觉好像有人,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在笑?” “对,有人在那里边笑” “真的有人在那笑。”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说,我这个时候虽然知道她们在害怕,但是却完全没有办法说什么来安慰她们。 “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啊安眉?”其中一个与关系不错的狱友拉着我的衣袖,基本都要哭出来了。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只能说:“别怕。”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和她们说什么,大家还在那里僵持,停在那里都纠结着。 这个时候门打开得更大了,之后慢慢儿地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由近及远逐渐清晰,好像是走在我们的心上,手电筒此时已经直直的打进门中,大家都一瞬不瞬地盯着门看,最后从门里出来了一张脸。 那是一张极其惨白的脸,在灯光下异常的奇怪。她的眼睛外翻着,只有眼白看不到瞳孔,但是只从那两个凸起的眼白中,就是能感觉出来她在盯着你,还有那个外翻的嘴唇,根本藏不住两颗尖利的獠牙,上面似乎还沾着点点血腥。 她的嘴角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割开,血粼粼的向上蜿蜒着,一张巨大的嘴占据了半张脸,大开着在冲我们笑,她的皮肤就好像是被水泡烂了一样,光滑到浮肿,甚至让我怀疑是不是只有一张皮撑了起来那张脸。 她离我们越来越近,但是身体却一直没有出来。此时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我们的喉咙,让我们无法呼吸。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张巨大的脸离我们越来越近,身体却一直没有出现。 越来越长的脖子从门内遥遥地探出来,如果不是脖子上还有皮肤,我们简直要怀疑这就是一个长在木棍上的人头,大家都开始惶恐的尖叫着躲开,我同样的想要四处躲闪,但是窄小的眺望台根本就没有地方能过躲开这么多人。 那个女人就只是将头探到我们面前,“呵呵”她慢慢的笑了一下竟又缩了回去。之后那个笑声就一直在灯塔里回响,寂静空旷的灯塔中形成了一个良好的回音,她的声音悠悠的荡在屋子里,空洞又诡异。 忽然间有一个女人尖叫了起来:“我受不了了!我不要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我受不了了!让我死了!”说着便成瞭望台上翻身而下。 我伸出手想要拉住她,但是却眼睁睁地看着她摔下去,身体接触到地面的那一瞬间,她弹了一下,而后脑袋像是被拍开的西瓜一样四分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