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令牌来回翻转了几下,有些不相信的皱起了眉头,不过就这么一个玩样儿,真的能够去找到阎王?之前出门的时候着急还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有一些怀疑,我紧张的眯起了眼睛,这张令牌应该不是他为了让我不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白千赤,随手化出的假令牌吧? 不行,没时间胡思乱想了,还是赶紧想办法去阴间找到白千赤要紧!我用力的摇了摇头,目光牢牢地盯在手中的令牌上,也不再去想真假问题。 我把令牌拿在手上轻轻地抛了抛,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总不能任由白千赤跑去阴间大闹,我却躲在人间不闻不问吧。况且这件事我才是真正的苦主,只有我在场才能好好地解决这件事,于情于理我都该在这个时候陪在白千赤的身边。 照着阎王之前说的话,我将令牌紧握在手中,闭上双眼,心中默念了三声“冥君”。 念完之后我一直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可是没想到等了三秒之后,我的身体完全没有丝毫异状,再次睁开眼时,我依旧站在那片树荫之下,周围的场景没有丝毫的转变。 我一生气,立即觉得自己是被阎王给耍了,狠狠地就把那令牌摔倒了地上,破口大骂道:“阎王这个小白脸是在耍我么!”骂完还不解气的在上面又跺了两脚,我扭头就准备离开,也不准备再将那块令牌给捡起来,不过是一块什么用都没有的废铜烂铁罢了! 我刚走出两步,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刺耳的马啸声。这个时间街区里怎么会有马啸声?我疑惑的顿住了脚步,向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只见街头的方向突然向我奔来一辆轿子,轿身通红,犹如火焰裹体。 我哪里见过这样的东西,登时就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心里好奇:这是个什么东西?古装片?科幻片? 我被吓得脚都软了,定定地盯着那顶红轿子,想要逃开双腿却像是被施了法一般,根本动不了。 眼看那轿子就要撞上我和我来一个亲密接触,这时紧闭轿门突然敞开,从中飘出一卷散发着金光的绸缎紧紧地绑在我的腰间,一把将我卷入了轿内。 我坐在轿子里,这一切实在发生的太快,连给我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参见千岁小娘娘。”一个幽幽的男声传入我的耳内。 我顿时被下了一个激灵,扫视了一边轿子内,并无任何人或鬼的影子,可是我又能确定刚才听到的那个男声绝对不是幻听,继而颤颤地开口问道:“你是谁?别装神弄鬼,快给我出来!” “小娘娘稍安勿躁,小的并无装神弄鬼,其实小娘娘一直能够看到小的。”那男音恭敬地回道,语气诚恳的很,倒不像是在装神弄鬼。 “我看得到你?你到底在哪!”我心里全是白千赤冲回地府的事情,根本没耐心和这个不只是什么东西的玩捉迷藏的游戏,语气也变得急切了起来。 男音这下终于不卖关子了,直接了当地说:“回禀小娘娘,小的就是你坐着的轿子,您现在正在小的腹中呢!” 话音刚落,那轿子的内壁突然都变了模样,原本红绸缎包裹得好好的内壁突然变成了粉嫩带着血丝的肉壁,在那肉壁的皮肤下还有血丝浮动着,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巨大的活虫。 我看着这骇人的一幕,不禁毛骨悚然,三魂瞬间不见了两魂、 我在他的腹中?那我岂不是...... 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被胃酸腐蚀掉最后变成排泄物的悲惨画面了,难道我最后的下场就是腐臭不堪的下水道? 不不不,我不想死啊!就算死也至少让我死的体面一些,变成排泄物这种死法也太恶心了点。 我恨恨的回想着阎王将那块所谓的令牌给我时的场景,有些后悔的怨自己为何就将那牌子给接了过来,我应该早就知道阎王爷这个鬼一肚子的坏心肠。正所谓物以类聚,莫伊痕是什么货色,他想必也是什么货色。居然还故意假装好意给我一道令牌,说什么有事找他就用这一道令牌,我看着就是一道催死符! “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要是我死了白千赤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眼下只能搬出白千赤来虚张声势,紧张地对轿子说。 轿子也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