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白花,身着白衣,似孝服。 只是长得也太过难看了,一张脸上满是鞭痕,道道皮肉翻飞,见他们进来,那女子只是抬眼面无表情看了他们一眼,便继续跪地烧纸。 淡定自如的神态,仿佛没有瞧见他们。 房中一片寂静,谁都没有开口,只有铜盆中纸钱燃烧的声音。 一摞黄纸烧完,玉儿起身取了香点燃,而后小心插入牌位前的香炉。 昨日她在叶儿的帮助下总算寻到柳鸳尸身,只是已经被野狗咬的残缺不全,她靠着柳鸳身上的银镯子才认出。 尸身损害严重,实在无法带回,她只好选了个山清水秀的清净地方火化。 最后能带回的只有这一捧骨灰。 玉儿站在牌位前,双目泛红,抖着手缓缓拿起桌上茶盏。 外面抓刺客的喊声如此响,她怎会听不到,只是没想到她运势竟然如此差,刺客哪都没去,偏偏来了她房内。 月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惊声喊道:“快拦住她,她想砸杯喊人。” 巴特尔一个箭步蹿出,关键时刻一把抓住玉儿纤细的手,虎目怒瞪,低声怒道:“你们苍梧人鬼主意可真多。” 玉儿手被握的生疼,张嘴想喊,忽的脖颈处一痛,便再也喊不出话来。 月蝉单手攀着巴特尔,轻蔑扫了她一眼收回手,“我问你,这里可是姜芙的栖凤殿?” 玉儿惊骇瞪眼,刺客问娘娘做什么?难道想对娘娘不利? 月蝉扫视房内,目光定在桌上的牌位上,阴冷一笑,“敢在皇宫中供奉死人,看来你与姜芙的关系很好。那这死人是不是与你关系更好?” 伸手拿起牌位,冷幽幽道:“说,这里是不是栖凤殿,不说,我砸了它。” 玉儿瞳孔紧缩,惊恐瞪大眼,不要,柳鸳已经够惨了,难道连死了都不得安宁吗? 双目通红,泪光闪烁。 月蝉白着脸讽笑,可真是情深啊,这样便好,越在意便越好控制。 “你不喊,我便解了你哑穴,否则我便毁了这牌位,同意就点头。” 玉儿别无选择,无力点头。 “算你识相。” 接了穴道,巴特尔一把夺过她手中茶盏气冲冲放在桌上,而后抱着月婵走到床边,弯腰小心将她放下。 断腿被碰到,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月蝉脸色惨白,额上沁出一层汗珠,虚弱靠在床边。 即便如此,手里仍死死抓着牌位。 “我且问你,这是哪,可是栖凤殿?” 玉儿含泪,小声道:“是,你想问什么我都说,求你把柳鸳还给我。” “呵,是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