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骞盯着她一开一合的红唇,口中小舌一会儿进来一会儿出去,像是在挑衅他。 眸子一暗,猛地低头,狠狠咬了上去。 “你……”拂晓惊怒瞪大眼,心跳如鼓。 登徒子,又想欺负她! 手上内力渐渐聚起,正想拍下去,忽然唇上一阵麻痛,惊的她内力再也聚不住。 舌被他吸的生疼,似是在报复,齐子骞发了狠劲儿。 他堂堂一朝权臣,竟日日被她当猴耍,不就是会武功么,有种打死他。 但在死之前,他得先得些利钱。 呼吸粗喘,修长的大手附上女子衣领,撕开,盘扣崩飞叮铃铃散了一地。 殷贵的头埋下,循着本能含上,啃咬。 凉亭纱幔随风落下,掩住一室春光。 拂晓浑身无力,茫然瞪大眼,蚀骨的酸麻从胸前蔓延。 好奇怪的感觉,她定是又被这只公狐狸魅惑了,怎么浑身一点力都使不上。 明明该反抗的,她却像被施了定身术,一下也动不得。 大红色衣衫褪去被扔在地上,两人发丝交缠,拂晓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变的炙热了,她像要被融化成水,溺死在齐子骞的温柔陷阱中。 …… “再敢对本相无礼,这就是惩罚。”云雨初歇,男子暗哑的男声打破一室寂静。 拂晓心底一凉,猛然回神,腰腹间的酸软感愈加清晰。 她……与他……错了,全错了…… 她是宫女,他是权臣,她与他本就天壤之别,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 第一次她神志不清可以说是意外,那这次呢? 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拂晓猛地起身,推开身上的男人,低头捡起地上衣服快速穿上,整个过程一言不发,连余光都没看他一眼。 “奴婢知错,以后不会了,天色已晚,奴婢告退。”僵硬的挤出这段话,低头别别扭扭行了个宫礼后转身离开。 无人看到,她长睫下眼角泛红,唇角被咬的出血。 师父说过,有错就要改,再犯就要受罚,唯有罚的狠些才能记住。 今日错了如此厉害,她是该受罚。 忍着身上不适,她越走越快。 齐子骞皱眉看着,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升起股不好的预感,匆忙起身想要去追,受伤的腰猛然传来一阵刺痛。 “嘶。”面色一白,无力坐下,捂着右侧的腰倒吸一口凉气。 刚刚用力过猛,他大概伤上加伤了。 “拂晓,回来。”无奈只好提气喊了声。 前方的女子身影顿了顿,齐子骞心中一喜,以为她要回来。 哪知她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