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眼睛瞪的滚圆。 这么羞耻的声音是她发出的? 天呐!来道雷劈死她吧! 暴君总说她是惑心的妖,现在看来能惑人心的分明是他才对。 “娘娘,咱们可以启程了吗?”远处老六压着声小心问道。 姜芙脸上爆红,清了清嗓子,尽量镇定出声,“可以。”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慌忙起身收拾残局,马车内浓郁的麝香味让人晕眩。 好不容易穿戴好,这才发现脚下的男人至今没有动静。 “施恒?” “施恒?” 视线落在他染血的后背,姜芙瞳孔紧缩,慌忙蹲下身扶起地上的男人,“你真是不要命了。” 明知自己有伤,还对她做那种事,难不成他是真想死在她身上? 忍着怒气为他穿好裤子,扶着他趴在软榻上。 外面老六已经回来,正挥鞭赶车。 随着一声“驾!”马车缓缓晃动。 姜芙板着小脸,粗鲁用力的为他上药,眼底火光跳跃。 因为疼,昏迷中的男人剑眉紧皱,虚弱念叨,“芙儿是要痛死为夫呀。” 姜芙手上一顿,眼神虚晃,撇了撇嘴怒声嗔怪,“你还知道疼,若不是你毫无顾忌,伤口怎么会裂开。” 施恒趴在软枕上,闷声道:“为夫见到芙儿春水潺潺的模样,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你……无耻。”姜芙羞恼,收起药,用力拍了下他臂膀,冷脸转身看向窗外。 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略微粗糙的里衣磨的她胸口发痛,她脸色黑沉,怒气更盛。 刚刚暴君忽然发疯,也不知将她的肚兜扔去哪了,若是被外人看见或捡到,她哪还有脸见人。 想到后果,心里发堵,气狠狠瞪了眼榻上的男人,她刚才就不该心软,直接一掌拍晕他多好。 狗男人,中了红鸾劫,又不是中了村药。 马车晃动,外面视线猛然暗下,老六拉着缰绳高声禀告:“娘娘,陛下,咱们要进山了,可能会很颠簸,你们坐稳了。” 姜芙咽下胸口闷气,淡声道:“知道了。” 清丽的女声裹着不悦,老六缩了缩脖子,同一旁的同伴使了个眼色,意思不言而喻。 陛下身体虚弱,娘娘定然是没有满足,这才欲求不满裹着怒意。 不光他这样想,拂晓也是如此。 看着顾太医睡得香甜的模样,拂晓羡慕叹息,自言自语道:“你倒是舒服,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眼看天就要黑了,七天时间转眼就到,也不知道陛下会怎么样,你可要快点醒啊。” 刚刚侍卫取水时,那边马车动静不小,她虽没经历过情事,可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