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了。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先在这里谢过各位了,各位可曾知道魏先生的府上,最近发生了什么,为何魏先生会不知所踪呢?”易安先道了一声谢,这才询问道。 “原来状元公是为了这件事,这是前天的事情,那天清晨,我们仍旧照常在这里摆摊,当时只见一个道人进入了魏先生的家中,随后便见魏先生跟着那道人扬长离去,至于去了哪里,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众人闻言,这才恍然,连忙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如数到来。 对于这位魏先生,他们心里也是敬佩不已的,对方刚正高洁之名,更是人尽皆知。 如果易安打听的乃是附近一个籍籍无名之辈,那他们多半就不会知情了。 “多谢诸位了。”易安又道了声谢,便转身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 在他们提及道人的时候,易安就已经了然于胸,原本的担忧也随之放下了大半。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道人自然就是玄阳子了,如若不然,魏良跟李之河也不肯定就这样跟随对方离开。 至于玄阳子究竟为何带魏良离开,那他就只能等到了玉虚观之后,才能揭开谜团了。 很快,易安就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玉虚观,在他刚涉足玉虚观的门楣之时,玄阳子顿时有所察觉,只是当他看到易安的身形之时,神情明显的怔了一下,这才笑道:“原来是你小子,你不在长安做事,怎有闲心到老道这里来了?” 易安闻言,脸上不禁夹杂了一些淡淡的笑容:“此事就说来话长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看到魏良跟李之河无事,易安心里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经过方才的事情,陈剑儒基本已经把刘锡潜推到了蔡金的阵营之中。 这样一来,蔡金势必会想方设法的帮刘锡潜洗脱罪名,就算胡德庸一方再不服气,但也左右不了刑部的判决。 陈剑儒本来就有最大的嫌疑,接下来刑部势必会费尽心机的将这件事情强加到陈剑儒的身上。 胡德庸一方,当然不会善罢甘休,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有意思了,这件事情究竟会鹿死谁手,还尚不可知。 不过,林诗茵还是更倾向胡德庸一方的,如果让蔡金如愿以偿,那可就再次的助长蔡金如日中天的权势了,到了那时,胡德庸势必势微,甚至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蔡金蚕食殆尽。 说实话,这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局面。 在还没有对付这些奸佞的把握之前,她并不想打破这种平衡。 不过,她接下来倒是能够酌情给胡德庸一些帮助,这样胡德庸对上蔡金,也就不是完全没有胜算了。 这件事情如果成功了,那她得到的东西势必会远超出需要承担的风险。 总而言之,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臣遵旨。”刑部尚书宋祯焕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的躬身领旨。 他一时间倒是没有想到林诗茵此举的深意,不过,他哪怕就是明知这件事情将会带来的麻烦,也不得不答应下来。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的职责之内,他拒绝不了,也不能拒绝。 当然了,他也知道这是一个苦差事,一个不慎,就是到处给自己树敌。 不过,在考虑到接下来要调查的对象,乃是胡德庸阵营的诸位考官之后,他心里也就释然了。 他们本来就是处于不同的阵营,两党相争,他们双方本就针锋相对,他根本用不着顾及这些。 这时,朝堂之上的不少人,已经意识到一点不对劲了,但刑部彻查此事,本就无可厚非,希望是他们多虑了吧。 就连蔡金也是眉头微皱,这件事情怎么看着那么像是陛下想要挑起两党相争呢? 但这样做对陛下有什么好处呢? 最起码,从明面上来看没有,陛下一直想要的都是制衡,这样做势必会打破这种制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