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但也绝对没有机会成功。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情跟你无关,不然的话,我也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了,那泄露会试名次之人,势必是那些副考官之中的一位,你不妨仔细回想一下,那些人在此期间,可有什么形迹可疑之处?”胡德庸沉吟了少许,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现在陈剑儒的处境,却是有些不容乐观。 如果找不出那个人,那陈剑儒可就要为对方背黑锅了。 本来这件事情并不算什么,泄露的又不是考题,对科举还构不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可是这件事情却影响到了太多人的利益,而且那些人的身份个个都非同一般,他这边阵营的可以罢休,可是蔡金呢? 只怕蔡金会恨不得将陈剑儒除之而后快吧? 陈剑儒可是犹如他的左膀右臂,本来他还有一副后来者居上的架势,可是一旦礼部出了问题,那他的处境,可就不容乐观了。 陈剑儒陷入了沉默,开始仔细的回想起先前在贡院之中的一幕幕,可是思索了良久,仍然是毫无头绪,他并不觉得那几位副考官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胡德庸见状,也只能叹息一声:“明日朝会的时候,只怕蔡金一党,会借机向你发难,这件事情,我们却是得早做打算,只不过,你现在的处境可是不容乐观,想要独善其身,又谈何容易。” 最起码,就眼下的形式,对陈剑儒来说,可是极其不利的。 陈剑儒闻言,不禁再次陷入了沉默,额头之上不知何时,已然布满了冷汗,到了朝堂之上,他可就百口莫辩了,哪怕这件事情不是他所为,蔡金一党也有无数种手段让他跟这件事情扯上关系。 想到这里,陈剑儒心里顿时五味杂陈,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胡德庸也是面露凝重,良久之后,他才冷声道:“虽然这件事情我们毫无头绪,但我们却不能坐以待毙,只有化被动为主动,你才能够置身事外。” 陈剑儒闻言,顿时眼前一亮,胡德庸这般说,十有八九是心里已经有了对策。 尤其是看着胡德庸镇定的样子,他的心中顿时大定。 朝会。 林诗茵沉着脸,听着下面的臣子分别汇报各地局势,总而言之,除了渭南的灾情,雁北王朝可谓是一片祥和,国泰民安。 要是真的听信了他们的话,那雁北王朝可就完了。 这些人就仿佛是雁北王朝的毒瘤,危害无穷。 早晚有一天,要将你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剔除。 又听了一会,林诗茵就兴致缺缺了,一句有用的都没有,她的心里越发的失望。 就在林诗茵准备退朝之时,只见陈剑儒上前一步,躬身道:“臣,有事要奏。” “准奏!” 林诗茵挑眉看了陈剑儒一眼,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难道是为了陈文和的事情? “陛下,最近长安城内发生了一件大事,就在放榜的前一日,便有神秘人光顾了长安城内几乎所有的赌场,将赌注全部都无一例外的押在了会元易安的身上。” “臣昨日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便辗转反侧,始终心绪难平,发生了这种事情,势必是会试的名次被提前泄露了出去,而那泄露之人,十有八九就是考官之中的某一位,还请陛下明查。” 没错,这就是胡德庸想到的对策,既然害怕别有用心之人利用,那他们倒不如自己主动的揭露出来。 这样一来,最起码在处境之上,陈剑儒已经扭转了被动的局势。 当然,这才只是计划的第一步。 林诗茵听到这里,脸色不禁有些古怪。 不过,这件事情哪怕是将错就错下去,她也不能够承认。 陈剑儒话音刚落,顿时在朝堂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就连蔡金都忍不住怔了怔,确实犹如胡德庸想的一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