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不圈套的已无所谓了,能救出书儿才是现下最要紧的事。”太傅根本听不进去,脚步加快的往外头走。 恰巧遇上了前来的太傅夫人,伸手将他拦下:“老爷,您这是...” 太傅已好几年未过问朝堂上的事情的,这会儿竟穿上了朝服手中那拿着先帝赐予的免死金牌。 杜梁氏眼皮跳了跳,心中划过不安。 “你个妇道人家懂些什么,还不快让开莫要误了我的大事。”太傅眉目间全是不耐。 杜梁氏却是不让开的,当即苦着脸道:“老爷,您怎能拿了这免死金牌,这可是一大家子的保命符啊,您怎能如此冲动啊...妾身是不让的,妾身作为太傅府的当家主母定不能置偌大的太傅府于不顾!” 撒泼打滚的模样丑态极了。 太傅额头‘突突’直跳,厉声看向一旁的丫鬟:“莫不是眼瞎了,还不把老夫人拉开。” 丫鬟领了吩咐将要上手就被老夫人一巴掌扇开,泼辣极了,直直的跪在太傅身前死死的拽着太傅垂落的官服:“老爷,今日妾身怎么说也不会让您置偌大的太傅府于不顾的...若是老爷执意出府那便从妾身尸首上跨过去吧。” “你...”太傅愤怒的瞪着杜梁氏:“你个泼妇赶紧松手,若是坏了我的事定是要让你受到责罚的。” 杜梁氏却是耍起了平日里的泼皮无赖,不停的蹬着腿不管不顾此时的场景,“既如此那老爷便罚了妾身吧,妾身这把老骨头也经不起折腾了,只妾身不能让儿孙后代没了这保命符!” 太傅气的青筋暴起,一脚踹开拉着他衣角的杜梁氏迈着急匆匆的脚步网外头走。 迎面一个小厮跑了进来险些撞上了太傅,忙吓的跪趴在地上:“太傅饶命,外头...外头连世子求见,说是带了重要的人前往太傅一见便知。” “不见。”太傅挥了衣袖面色决然。 小厮忙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物件举过头顶,“连世子说太傅瞧见了这个自然就知晓了。” 太傅瞧着那物件,浑浊的瞳孔陡然收紧手中拿着的免死金牌险些掉落在地上,这银锁是他在书儿降生时赠的... 莫非... 太傅的书房内,叶黎书已取下了戴着的斗笠,除却面色微微的有些发白外身上倒是无一处伤口。 “外祖父,二舅舅...让您们忧心了。”叶黎书起身行礼道。 “书儿快些坐莫要如此客气,我与你外祖父不是外人,既来了便在府中住下吧,日后你与少辰也别回那尚书府了。”杜泽成开口道。 坐在首位的太傅冷哼了声,话语中尽是不满:“还回什么尚书府,没爹没娘还要受那劳什子的欺负,便留在太傅府,我便要瞧瞧日后谁敢欺负我外孙外孙女!” 叶黎书眼眶热了热,她怎会不知晓外祖父疼爱他们,若非如此上一世怎会为了她而转而投靠到萧书祁的麾下。 压住心中的那份触动,“外祖父,自是要回的,昨夜黑衣人太过可疑书儿要查出幕后的凶手,外祖父放心,书儿定是不会让自个儿陷入危难之中,此次书儿只求外祖父一件事。” 说出自个儿的请求后,书房内陷入了寂静中,太傅坐在首位上盯着叶黎书看了好一会儿,临了喟叹了声:“你啊,与你母亲一样执拗,罢了...外祖父随你去吧,若是日后遇到危难了定要来找外祖父。” 言罢示意杜泽成去处理此事。 他手中握着那把银锁恍惚间老了许多。 “连世子可否留步?”太傅突然出声,走在最前头的叶黎书转头看了眼连瑾聿。 连瑾聿冲她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并未起身,等书房的门关上后连瑾聿才出声:“太傅是想问我对圆圆生了何等心思?” 太傅:“你倒是个聪明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