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 “不记得那就别问,反正不是好事。” “那不行,我可清白着呢,要是真有什么,我能解释。”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乔儿似乎忘了。 只记得从前他喝醉后,偶尔会有女人送回来,她那时心生怨气,有所埋怨,方陆北能告诉她的也就只是“工作需要”,她要是想误会,就继续误会着,他的好话不会说第二遍。 哪里会像现在? “你不会去问你那群狐朋狗友吗?” 方陆北不知道乔儿想扎什么样儿的头,便一直任劳任怨地给她梳着头发,手酸了也不放开,语气中含着似小孩的委屈,“什么狐朋狗友,人家又不是坏人。” “那我是坏人?” 他低下脑袋,在乔儿耳边轻叹,“又生气了?” “没。” 脸颊忽然被亲了一口。 乔儿侧过脸,从方陆北手上抢过自己的梳子,没骂他流氓就不错了,梳个头还要趁机吃豆腐,“是程颂送你回来的,你以为是谁?” “不可能。” 听到程颂的名字。 方陆北就忙着否决,“他能那么好心送我回来?” “你干嘛把人家想的那么坏?” “是他本来就坏,天天盯着我老婆,我不揍他就不错了。” 这话说的有七分真三分假,那意思仿佛是程颂再过分一些,他就真的会动手,因为乔儿跟他拼个你死我活。这醋性不是假的,方陆北以前就没少因为乔儿车队里那些师兄弟跟她吵架吃醋。 到现在了,这个坏习惯仍然没改。 乔儿将梳子塞给他,“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 “他本来就不是好人。” “真不是好人,昨晚就把你扔外面了,还能好好给你送回来吗?” 在乔儿看来这是程颂的好。 可在方陆北看来,程颂这样无非就是想在乔儿面前装善良,再顺便见她一面,满是心机。 这招数女人爱用。 他领教过。 自然对程颂这些行为,心领神会。 但好歹他还是将人平安送到家了,方陆北不想因为自己让他们有过多的牵扯,虽然多此一举,但还是打电话过去跟他道谢,语气却完全不像是道谢的样子。 “你昨晚到我家来,没跟乔儿套近乎吧?” 程颂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闲的吧?” “就是警告你,别想不该想的东西。” 乔儿之前说他孩子气,可在他看来,方陆北更甚,相反,他都要比方陆北成熟许多,电话里安静了会儿,在方陆北挂电话之前,程颂忽然沉重又严肃地来了句,“你有空关心这些,不如关心关心乔儿,她跟你在一起,看上去一点也不开心。” 他说得认真,听在方陆北耳朵里,却很像挑衅。 “她跟我在一起不开心,难道跟你在一起开心?” “你真的是蠢死了!” 骂完,挂电话。 一气呵成。 程颂却丝毫不觉得痛快。 他很想直接告诉方陆北,乔儿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让他早做打算,可脑海中一旦浮现乔儿悲苦中拨出的笑容,这念头便又打消了。 她那样努力的隐瞒。 他怎么能一句话坏了她的事? 放下手机,面前的光却被头顶一片人影挡住,程颂抬起头,便看见了越云似笑非笑的脸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