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所以那夜眼含热泪看向方陆北,质问他,“我是不是跟那些女人一样?” 那时他真的有慌张。 就是因为慌张,才啐了句“又犯病”。 骂完就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冷战也就维持了三天,三天后在乔儿上门拿东西为结束,这不过都是彼此给彼此的台阶。 方陆北等在家里。 看见她过来,便冷嘲热讽的,却又带着认错的意思,“哪儿让你不满意了?我那天喝多了,谁知道说了什么。” 乔儿也不说话,就砸衣服。 可想走的人哪里会弄出那么大的动静,真正想走的时候,她只会安安静静地将每一件衣服都叠好,然后放进行李箱,安稳地离开。 方陆北也知道她的意思。 他们之间,从来就是说两句好话就能和好。 哪里又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 方陆北将她放进行李箱里的衣服扯出来时,像是剧集中悲情又自傲的角色,“我哪儿不对了,说也说个明白吧?” 乔儿那时还是直爽的。 并不沉闷。 该说什么便说,直言不讳地问起了他为什么不跟那群人解释,她不是那些随便的女人。 方陆北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犯了什么错。 将乔儿抱进怀里后哄了好一阵。 好话说尽,义正言辞地告诉她,她跟别人不一样。 眼泪掉下来。 砸在手背上。 让乔儿回过神来,现在已经是几年后,那年的温情和两人的不藏不掖已经没了。 现在是逢场作戏,你瞒我瞒。 时间太晚,乔儿打算在酒店住一晚,明早再回去,她倒是睡得踏实,却不知道方陆北已经快要急疯。 在手机联系不到人的情况下。 方陆北也无法回国,只好拜托国内的人帮忙找人,从家里的电子探头找到车站,又跟到过夜的酒店。 帮忙找过去时,乔儿正在熟睡中。 做梦也梦不到景芙会找过来。 看到乔儿安然无恙,她还松了一口气。 乔儿更是茫然,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确认是她,仍然不解,“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儿?”景芙累得满头大汗,闯进去,看了眼干净的房间,松了第二口气,“好在没人。” “有什么人?” “方陆北以为你跟人跑了呢,找你都找疯了,打电话怎么不接?” “手机被偷走了。” 总有这么多的巧合堆积在一起。 景芙靠着墙,可算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倒是不会去骂乔儿,“算了,你赶快给方陆北回个电话吧。” “干嘛要给他回?” 乔儿还记恨着他挂电话的事,还有别的原因便是,总要让他适应适应没有她的生活。 过不了多久。 这一天是要成真的。 酒店的光冷硬而凄冷,景芙看到了乔儿脸上一闪而过的悲戚,心中忽然埋下一颗不安的种子,“怎么了,又吵架了?” “没有,好得很。” 她转头又笑起来。 笑容却不自然。 往后每每想起今日,景芙都后悔,如果自己当初能多关心她两句,那些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