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冷不热的维持了好几天,就连产检那天也没和好,方陆北一心认定了自己没做错事。 可在乔儿那里,他就是又破了戒。 弄得像仇人似的。 回了家,方陆北放下东西就要走,随性地撂下一句,“我去找梁铭琛,晚点回来。” 乔儿想通了以后使唤起他来特别顺手。 “回来给我带点螃蟹。” “要那个干什么?” 他问完又自己嘟囔,“寒性的,你不好吃。” 乔儿懒得跟他多说,面上都已经把他当成了搭伙过日子的人,“带就是了,别的你管不着。” 她不管他出去究竟是去见梁铭琛还是别人。 他也别管她干什么。 这话的意思也很分明了。 方陆北不知道她在拽什么,又不能凶她,有气都只能自己憋着。 摔上房门。 又留了乔儿一个人。 他也没立刻去梁铭琛那儿,先去给乔儿买了蟹送回去。 早上产检她也累了。 这一会儿的工夫人就已经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什么也没盖,让方陆北看着都害怕,怕她生病,医生虽然说她身体不错,但也经不住她这么糟蹋。 无奈之下,方陆北才拿了绒毯去给她盖在身上。 乔儿睡得沉,并没发现方陆北回来过,醒来时,就看到了厨房吧台上放着的一箱螃蟹,还都是处理干净的。 一点也不感动。 反而还把她惹火了。 方陆北正在跟梁铭琛几人打着麻将,就被乔儿的电话给打断,当着那么多人多面儿,他也不想掉面子,语气不由自主冲了些。 “干什么,东西不是给你买了吗?” 以为她又要催促。 乔儿孕期是有些反常,情绪起伏很大,一点小事也会斤斤计较起来,“我让你买活的,买死的我怎么弄?” 她只有在聊这些时才会给方陆北一点他们是夫妻的错觉。 “好,我回去再给你买。” 这么说了乔儿还要追问,“什么时候回来?” 方陆北不耐了下,“我这才刚坐下。” 不再多言。 乔儿直接挂了电话。 让这些温情都成了方陆北的自作聪明。 对面两人看着他,露出点不易察觉的微笑,笑里饱含着深意,“妻管严?” “去你的。”他拿起麻将就要砸过去,都扬起手了又被梁铭琛拦下来。 “行了,赶快出牌。” 梁铭琛兴致缺缺,一块儿到这儿来纯属都是消遣时间。 方陆北随便丢了张牌。 烦闷和焦躁都在脸上浮现了出来。 乔儿难得询问他回家的时间,却被他狠狠斥了回去。 后半场方陆北的心不在焉都写在了脸上。 因为牌出错。 还被骂了两句,到最后竟然会觉得椅子都发烫,恨不得立刻回去。 刚准备要走了。 肩膀上却霍然多了只手,擦着亮色的指甲油,当着那么多人多面就那么伏低身子,在他身边坐下,方陆北转过脸就看到了越欢的脸。 旋即不解地去看服务生。 他吞吞吐吐地解释,“这位小姐说……说是您的朋友。” 场上真的有人以为越欢是他叫来的。 各个眼神暧昧起来。 唯有梁铭琛不同。 方陆北将越欢的手拿下来,对面便有人问了,“我们说怎么陆北不在状态,原来是在等人。” “M.zzWtwX.cOm